看見江光光,他倒是一點兒也不驚訝,撣了撣手中的煙灰,慢條斯理的說:“巧。”
誰知道是真巧還是假巧,江光光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晚的籌碼,她遠遠的就頓住了腳步,恭恭敬敬的打招呼:“二爺。”
程容簡皮笑肉不笑的看了她一眼,抬腕看了看時間,手指在車上敲了幾下,眯著眼睛看向江光光,說:“是我過去還是你過來?”
江光光沒去看他,依舊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說:“二爺有什麼話就在這說也一樣,我能聽到。”
程容簡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在車上敲著,睨了江光光一眼,過了會兒,才似笑非笑的說:“要做也在這兒?”
江光光壓根就沒想到他會那麼直接,身體一僵。程容簡掐滅了煙頭丟下,一步步的靠近江光光,直到將她逼抵在牆上,才伸手勾住她的下巴,低低的笑了一聲,附在她耳邊曖昧的說:“喜歡這種調調?唔,倒是挺新鮮的,爺正好沒玩過。”
他絲毫沒有半分的憐香惜玉,手指所觸之處皮膚被捏出了一片紅。說著俯身就咬在了江光光那柔軟的耳垂上。
他的手看似輕佻的遊弋,卻是卡在江光光的腰肢處,提醒她彆輕舉妄動,他已有防備。
江光光的身體僵得像木頭似的一動不動。程容簡卻是一點兒也不介意,微涼的唇順著脖頸一寸寸的往下移。
江光光閉著眼睛,神經緊緊的繃著。那晚的經曆並不愉快,儘管極力的控製著自己,可她的身體還是忍不住的微微顫抖著。程容簡的所過之處是那般的難以忍受。
她竭力的控製著自己,抬頭看著昏暗的燈光。任由著抵住她的男人輕薄。
在她以為程容簡會有更進一步動作的時候,他卻突然放開了她,抬手輕佻的捏了捏她的下巴,聲音低低沉沉的說:“挺識趣的,知道欠下的債,遲早要還。”
他的語氣裡帶了那麼幾分的漫不經心,眼底淡淡的,哪裡像是在情欲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