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光光閉上了嘴。
這次的程容簡比上次還粗魯些,幾乎沒有任何的前戲。他的興致似乎很好,變化著姿勢的折騰著。
江光光完全沒有任何愉悅可言,甚至疼得比上次還狠,冷汗延著光滑而瘦弱的脊背滑下,沒入座椅上。
時不時的有腳步聲話語從小巷裡傳來,她咬住嘴唇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
程容簡對她木頭一般的表現渾然不在意,許久之後才結束。
江光光在黑暗中剛摸索著將衣服穿好,程容簡就開了車裡的燈。他早已整理好,慵懶的靠在座椅中,抬腕看了看時間,說:“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二爺客氣了,我自己能回去。”江光光的聲音微啞。
程容簡沒說話,直直的看著她。手指有節奏的在腕表上敲了一會兒,突然傾身上前,皮笑肉不笑的說:“是怕我知道你住哪兒吧?”
他的眼睛微微的眯起。
“不,是不敢勞煩二爺。”江光光的語氣不卑不亢。
車裡一下子陷入了沉寂中,程容簡的手指依舊在腕表上敲著,打量了江光光一會兒,這才伸腳踢了踢他,懶洋洋的說:“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