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足以讓人忘記自己是誰(2 / 2)

味覺得到滿足,可樂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瓶酒來,說是暖暖身子。江光光喝了一小杯之後就沒再喝。其餘三人喝得麵紅耳赤的,胡吹亂侃了起來。

不知道幾人說到了哪兒,可樂突然轉頭看向了江光光,打著酒嗝問道:“話說光光,你是什麼時候來沿河的?”

江光光微駝著的背僵了一下,沒去看可樂,慢騰騰的說:“好像好幾年了吧,不記得了。”

可樂又打了個酒嗝,嘀咕著說:“你一姑娘家就不該在這兒混,就該回回家裡去。我告訴你啊,程程……就是那位,你得離遠點兒。他是那什麼那什麼人……”

可樂的話還沒說完,就歪倒在一旁睡著了。江光光頓了頓,久久的沒有動。天空陰沉得厲害,仿佛隨時會暗下來。過了好會兒,她才站了起來,走到院門邊,從口袋裡翻出半截煙抽了起來。

待到再回院子的時候她已經恢複了平常的樣兒,踢了可樂一腳,讓田鼠送他回去睡。

兩人很快離開,院子裡一下子就變得空蕩蕩起來。江光光將院子收拾乾淨,和老趙頭打了招呼剛要離開,悶著頭抽著旱煙的老趙頭突然開口說:“天下所有的父母,最希望孩子的,都是平平安安。”

江光光背影就僵了僵,腳步微不可察的頓了頓,說了句我回去了,就出了院門。她住的地兒就在老趙頭的隔壁,剛回到院子裡,她就靠在了冰涼的圍牆上。睜眼看著陰沉沉的天空。

她想起了可樂問的話來,她來沿河多久了?江光光生出了幾分恍惚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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