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光光的身體不自覺的繃緊。這時門被叩響,外麵的人低低的叫了一聲二爺。
程容簡過了那麼會兒才後退了一步,似笑非笑的掃了江光光一眼,走了出去。
院子外很快傳來車子發動的引擎聲。程容簡坐在車裡,修長的手指落在眉心處。
前麵開車的阿凱從後視鏡裡看了他一眼,遲疑了一下,開口問:“二爺,您沒事吧?”
程容簡睜開眼,掃了他一眼,慢騰騰的說:“你覺得我能有什麼事?”
阿凱不敢再多嘴。
江光光立在院子裡沒動,暗黃的燈光將她瘦削的身影拉得長長的。到現在,她仍舊不知道程容簡到底是來乾什麼的……他不可能會做無緣無故的事。
想不通是事兒江光光自然不會多想,略微在院子裡站了會兒,也沒再進屋,將院子裡的燈關掉,緊了緊身上的外套出了院子。
江光光照例的去了賭場,她眼神兒挺好的,一眼就看到了跟打了雞血似的正玩著色子的可樂和田鼠。
她剛要走了過去,可樂就抓起剛要下注的錢就匆匆的朝著她走了過來。不待她說話,他就急急將她拉著往人少的角落。他邊走邊往四周看著,直到躲到了無人的角落裡,才壓低了聲音說:“你這膽子可真是夠大的,這時候你竟然還敢出來!”
江光光微微的愣了一下,說:“出什麼事了?”
可樂又往外麵看了看,低低的問道:“你今天是不是惹了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