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光光被帶回了程容簡的彆墅,依舊是上次的地兒。程容簡大抵是不常來的,並沒有人。進門他就丟了一件浴袍給江光光,讓她去洗澡。
江光光就進了浴室。出去的時候程容簡已經坐在了沙發上,正搖晃著酒杯優雅的品著紅酒。
剛洗過澡,他那英俊的麵孔上帶了幾分的慵懶。鬆鬆垮垮的浴袍下露出大片赤裸的胸膛,惹人遐想。
見著江光光,他就勾了勾手指頭,懶懶散散的說:“過來。”
江光光的腳步微滯,老老實實的走了過去。剛要坐下,程容簡忽然伸出了手拽住了她的手腕,江光光一個趔趄,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程容簡低低的笑了一聲,手環到了江光光的腰上,唇落在了她的耳邊,曖昧的說:“打算怎麼報答我,嗯?”
他身上帶著沐浴後的清香,夾雜著醇厚的紅酒味兒,分外的惑人。
江光光在這事兒上一向就是個木頭人,程容簡也不指望她回答,輕輕的咬了一下柔軟的耳垂,修長的手指扯開了浴袍。
酒杯不知道什麼時候落到了地毯上,鮮紅的酒漬灑在潔白的地毯上觸目驚心。
程容簡一路向下,性感的薄唇在江光光受傷的脖頸上反反複複的吮吃著。在江光光疼得幾欲窒息時才放了她。
江光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是大亮,嗓子全啞了,火辣辣的疼得更是厲害。身上一片青紫痕跡。
拿起手機看時間時她才發現有很多個未接來電,都是田鼠和可樂的。收件箱裡還有好幾條短信,問她在哪兒,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