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河開始進入了冰天寒地的冬天,天氣兒幾乎都是陰沉沉的,就算不下雪氣溫也是在零下。
江光光的作息開始變得正常起來,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她倒是回了兩趟家的,家裡什麼都沒有,冷得直打顫。旺財更是不在,早去隔壁老趙頭那兒打秋風去了。
原本是想去看看可樂田鼠他們的,又怕被問東問西,於是隻得作罷。
江光光就從沒過過那麼悠閒的日子,時間一下子空餘了下來,以前許許多多刻意不想的東西鋪天蓋地的湧入腦子裡,刻骨的疼痛依並沒有隨著時間而淡化,反而越加的尖銳。隻是眼淚再也掉不下來。
她開始徹夜的失眠,蜷縮著發僵的身體躺在被子底下。她那偶爾隻抽一支的煙癮開始變得大了起來。
江光光就是享不得富貴的命,在程容簡的彆墅裡呆了一個星期就忍不住了,程容簡出門後她也跟著出了門,去了賭場。
可樂見到她驚訝極了,直問她去了哪兒。一整個星期都不見人,在身上還有錢的情況下,這種情況以前是從未發生過的。
江光光支吾了幾句搪塞了過去,可樂隻當她是因為得罪陸孜柇出去躲了,倒也沒多問什麼。
江光光將話題轉移開來,邊問可樂最近手氣怎麼樣,邊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
可樂挺興奮的,說是手氣不錯,最近還是扳回了不少本的。讓江光光晚上出去大搓一頓。
江光光就說待會兒再說,拿著籌碼下了注。過了那麼會兒,又漫不經心的問可樂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兒。
可樂就說能有什麼事兒,說著環視了一下四周,又壓低了聲音說那晚陸孜柇吃虧後他的人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這事兒大抵就那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