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心就有些汗,身體微微的有些發僵。
程容簡睨了她一眼,那張英俊得無可挑剔的臉湊得更近了些,幾乎是貼著江光光的耳旁,似笑非笑的說:“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有點兒怕我?”
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
江光光就笑了笑,抬起一雙清亮的眼眸看向程容簡,說:“您多想了。憑您的地位,就算沒有這副皮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趨之若鶩。”
她說著就揉了揉鼻尖兒,有些兒懶懶散散的,那雙清亮的眼眸看著程容簡,也不見半點兒退縮。
有點兒像破罐子破摔。
程容簡的嘴角邪魅的一勾,也不說話。手指在牆上敲了幾下,過了那麼會兒,才說:“嗯,這便宜你占得挺大的。可我怎麼好像記得,你有好幾天沒回去了?難道是……我沒將你伺候好?”
最後一句他幾乎是咬著江光光的耳朵說的,呼出的熱氣就包裹著她的耳朵,曖昧到了極致。
他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靠得太近,江光光甚至能感覺得到他身體的溫度,以及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兒。她的身體不自覺的就僵了起來。
身後有人叫了一聲二爺,程容簡這才慢慢的直起了身子。他勾了勾嘴角,又看了江光光那麼會兒,才轉身走了。
等著程容簡的身影消失在樓道儘頭,江光光僵硬的身體才漸漸的放鬆下來,這才發現手心裡已是一片濕汗。
程容簡,這是在玩貓戲老鼠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