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孜柇的嘴角邪氣的一勾,陰柔俊美的臉湊到江光光的耳邊,輕佻的一笑,說:“以為我是程容簡麼?”
他說著伸手勾了勾江光光的下巴。
江光光的臉色蒼白,一雙眼睛卻是清亮清亮的。陸孜柇的眼眸深邃,就那麼看著江光光。過了會兒,才說:“爺發覺,隻要每次遇見你,爺就會有倒黴的事兒。”
江光光揉了揉鼻尖兒,不著痕跡的避開她的手指,說:“陸少信這嗎?”
陸孜柇的嘴角邪氣的勾了勾,俊臉壓得更近了了些,說:“爺還真不信這邪。”
說完這話,他將頭上的帽子壓得更低了些,直接從一旁打開的窗戶裡出去了。他的動作間完全看不出受傷。
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了,江光光緊繃的神經才鬆了些。手掌心裡已全是汗,她也顧不得脖子上的傷,隨便找了件衣服套上遮住脖子上的傷,打開門出去。
廚房裡燈光昏暗,阿姨正揭開蓋子嘗湯的味兒。江光光就鬆了口氣兒。
她靠在了牆壁上,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傷。陸孜柇這是狗急跳牆了,她怎麼可能會知道老刀在哪兒。
她的思緒頓了一下,以陸孜柇睚眥必報的性格,老刀以後的日子肯定兒是不會好過的。程容簡的氣兒陸孜柇出不了,這下就隻有全出在他的身上了。而程容簡那兒,他是討不了什麼便宜的。
江光光就想起了可樂那句很多人悄無聲息消失的話來,她閉了閉眼睛,腦子裡就浮現出程容簡那張英俊得無可挑剔的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