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淡得很,也不知道說的是正話還是反話。
江光光就沒吭聲兒,見他不說話,才恭恭敬敬的說:“二爺有事,我就不打擾您了。”
程容簡笑得有些似是而非的,一雙幽深的眼眸盯著江光光,說:“非常不巧,我正好……沒事。”
他走近了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江光光,酒味兒也不知道是他身上的還是江光光身上的。
江光光就僵著身子沒動。
程容簡忽的伸出手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抵在車上,俊臉一寸寸的逼近,慢騰騰的說:“江叡,散財童子,因進賭場每次必輸光才離開,有了綽號江光光。來沿河七年,籍貫不詳,年齡不詳。”
江光光是知道他會查她的,儘管在意料之中,他每說一個字,江光光的身體就僵一分,手心裡漸漸的浸出了密密的冷汗。
程容簡的一雙眼眸盯著江光光,俊臉又逼近了一些,幾乎是附在她耳邊,低低沉沉的說:“過去一片空白,這是正常還是不正常。”
他帶著酒味的氣息打在江光光的臉上,幾乎是像情人一般呢喃著說出這句話的,語氣有那麼些似笑非笑的。
江光光的身體僵得就跟木頭似的,過了那麼會兒,才說:“二爺懷疑我什麼?”
她問得倒是直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