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還帶著溫度的,江光光就怔了一下。隨即說了聲謝謝二爺。
程容簡的嘴角勾了勾,沒說話兒。大衣脫了,他就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領毛衣,一臉的禁欲樣兒。
江光光隻看了一眼就低下了頭。丟在前邊兒的手機響了起來,開車的阿凱拿起來看了一眼,然後恭恭敬敬的遞給程容簡,說:“二爺,您的電話。”
他摁了接聽鍵。
程容簡伸出手拿過了手機,淡淡的喂了一聲。電話那端的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程容簡一直聽著,手指時不時的在車椅上敲那麼幾下。最後說了句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車子很快停在江光光住的小院外,江光光下了車,程容簡這才睨了她一眼,說:“身體沒養好最近就彆出去了。”
江光光一怔,車子已駛了出去。她身上還穿著程容簡的大衣,她就低頭看了看。有些走神兒。
程容簡竟然沒有追究下去,這點兒,她是琢磨不透的。江光光就想起了他以前的各種試探來,她的思緒就凝了一下。腦子裡浮現出以退為進這個詞來。對待程容簡,她是不得不多個心眼的。
進屋子的時候阿姨早熬好了薑湯,江光光一進門她就端了過來,大概也是程容簡吩咐的。
江光光躺在床上的時候已是十二點多,閉上眼睛,她的腦海中就一下子浮現出周來那張臉來。
沿河離F城,隔著幾千公裡的距離。她是想不透周來怎麼會出現在這兒的……這地兒,不是他該出現的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