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你屋裡去！”餘姐姐並不好騙。
唐文隻好說道：“明天還要忙，放心吧，我有分寸。”
他們住的是一間套房，衛生間空間不小。
餘飛虹洗完澡，慢悠悠擦乾鏡子上的水汽，開始護膚。
任憑唐文怎麼說，就是不開門。
“那行吧，我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睡。”
唐文走到門口，開門停頓一兩秒，哐當一聲又關上。
然後悄悄潛回臥室。
“真的走了？”
浴室和臥室，是用木門隔開的。
餘飛虹看不到外麵情況。
等她護膚完成，開門一看，發現唐文躺在床上似乎已經睡著了。
“你睡得倒是香！”
剛才明明死活不開門，現在見人睡著了，她心裡竟然生出一種淡淡的失落感。
她走到床邊，唐文突然睜開眼拉住了她。
“你嚇我一跳！”
“快上來睡覺。”唐文挪了挪位置。
餘姐姐小心翼翼地上了床，見他沒什麼動作，懸著的心才放下。
唐文摟住她，好笑道：“放心吧！一頓飽和頓頓飽我還是分得清的。”
“知道就好。”餘飛虹已經感覺到腰臀間的異樣，不敢刺激他。
純手工賓利，質感十足，飆車的時候，各項反應十分靈敏。
但也需要保養啊！
再好的車，也要休息不是。
第二天。
“昨天的票房出來了嗎？”餘飛虹關切地問。
“沒消息，估計要到中午了。”
01年，沒有統一售票，電影院沒有聯網。
統計彙總需要時間。
兩人起床很晚，吃過早飯，已經十一點多了。
唐文接到周秘書的電話：“唐導，二百一十一萬。首日破兩百萬了！”
電話那頭的周大秘，語氣難掩激動。
唐文忍不住把手機拿遠了點：“哦，好，希望今天周六能多點。”
“這還不滿意啊？已經不少了。馮小鋼導演去年那部《一聲歎息》，首日沒破200，最後票房3000萬。”
“滿意、滿意。”唐文語氣沒啥波瀾，掛了電話，轉頭對餘姐姐說道：“出來了，211萬。”
餘飛虹比唐文還激動：“那你快打電話啊，跟陳昆、周訊他們說說。讓大家也高興高興。”
“行吧。希望他們不會失望。”
“嘚瑟吧你就，首日票房那麼高，票房肯定能破千萬，到時候你就是商業大導演！這會兒裝得挺淡定！”
說完，不管唐文，她自己先打電話去了。
不是？
千萬票房就商業大導了？
標準那麼低嗎？
但一想，正常情況下，票房冠軍才3000多萬，倒也能理解。
唐文也挨個給大家發消息。
隨後，收到了一波恭喜電話和短信。
下午，兩人開始跑路演。
餘飛虹乾勁十足。
首日票房的消息流傳出去，媒體開始報道。
《十八歲導演唐文，新片票房大賣》…。。
《好演員在中戲，好導演出北影》
唐文的聯係方式，知道的人不多，即便如此，也有很多圈內人，想著法打聽到了。
紛紛發來祝賀：
“恭喜唐文導演票房大賣！我是李兵兵，跟小明要的聯係方式，希望以後有機會合作。”
這位姐出了名情商高，會做人。
發短信的人中，就屬她的名氣最大。
地位更高的，平時和唐文沒聯係，自持身份，不會貿然發短信。
高媛媛倒是也來恭喜了：
“真是恭喜唐文導演呢！希望導演以後，還能記得我這個小演員。”
算一算回國也一周多了。
但確實沒空聯係她。
當晚，餘姐姐被折騰到睡死過去之後。
唐文給高媛媛打了電話。
“哎喲，我以為唐導忘了我的電話呢？”
“怎麼會，139……，早就背下來了。就是手機丟了，也能聯係到你。”
聽到唐文流利地背出來自己的電話號碼。
大美媛氣兒順了不少，又溫柔起來：“快兩點了，累壞了吧？”
唐文看一眼床上的大美人，心想，可不是嘛。
今天跑了五個影院，回來又狂飆了一陣昨天保養好的賓利，能不累嗎？
“是有點。”
“那你趕快休息，彆忘了我就行。”
唐文沉吟一下，用低沉的聲音道：“累是累，但想聽聽你的聲音。”
高媛媛貝齒輕輕咬住紅唇，感覺心裡某一塊柔軟之處，被擊中了。
應付完大美媛，唐文暗自慶幸。
慶幸餘姐姐累得半死，也沒有打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