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的眼睛眯起,眼神裡是不可忽視的火焰,連周身都是陰沉沉的氣氛,他一字一頓,“本王有沒有告訴過你這是哪裡?膽子大到連殺人都敢了?本王真是小瞧了你了。”
鳳芷恬隻覺得喉嚨乾澀,手心都是汗,“你聽我說……”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充滿了威嚴和怒氣。鳳芷恬感到一陣恐懼,她從未見過這樣的蕭炎。她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惹惱了他。
蕭炎看著她驚恐的樣子,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仿佛要將他整個人吞噬。他緊緊地捏住她的下巴,力度越來越大,似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他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失望,仿佛在審視一個背叛者。
“蜜糖,是不是本王對你太過於寬容了,以至於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本王,不斷試探本王的底線?難道你以為,本王對你的好可以讓你肆意妄為嗎?”蕭炎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帶著無法抑製的怒意。
鳳芷恬感到下巴的劇痛,但她不敢反抗,隻能默默忍受。她的眼中滿是驚恐和無助,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蕭炎的手上。她試圖解釋:“蕭炎哥哥……”
蕭炎無情地打斷了她的話:“以後不準這麼叫本王!”他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鬼,令人毛骨悚然,“沒想到芷恬公主本事如此之大,倒是讓人刮目相看。不過,殺人這事得熟能生巧,以後多試幾次,想必就不會偏了位置。”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諷刺和嘲笑,仿佛在嘲笑她的愚蠢和無能。
蕭炎的語氣變得更加陰森:“那林野被公主刺了一刀後,雖然失血過多,但好在還有一口氣在。若不是本王派無術一直跟著你,還真不知道公主竟有這樣大的能耐。”他的目光銳利如刀,直直地盯著鳳芷恬,仿佛要透過她的眼睛看到她內心深處的恐懼,“隻是本王麾下的大將,倒是要淪落到給這樣事情擦屁股的份兒。”
鳳芷恬的心徹底沉入冰窖,她以為毫無破綻,誰知道隻是蕭炎眼皮底下的跳梁小醜。
蕭炎冷哼一聲,“好一招偷梁換柱。現在知道怕了?明日你便回去,回去之後,你即可搬到宮裡去,本王的南院容不下你這座大佛,從此是生是死隻看公主造化。”
說著稍稍用力,那匕首登時變為兩段,落在地上,話已經說完,蕭炎轉身便走。
鳳芷恬隻覺得蕭炎這一走,彩藍的命是肯定沒了的,而且他也不會再管她了,腦子已經不夠用了,她來不及思考,滿腦子都想先拖住他的腳步,立即從背後抱住了他,“你彆走,彆不管我。”
她這次是真的怕了,眼淚大滴大滴地滴了下來,抱住他的瞬間,鳳芷恬感覺自己熱的好像要融化了,香汗淋漓,出口的聲音也變得又魅又嬌,她不知道是怎麼了。
蕭炎也察覺到她的不對,轉身拉開她,隻見她豔麗的臉龐像被水汽熏得泛紅一般,顯得更加嬌豔動人。
鳳芷恬不知道他又突然停了下來了,聞到蕭炎身上淡淡的酒氣,隻想跟他貼近,她莫不是瘋了?來不及多想又再次抱住他的腰,“蕭炎哥哥,你彆走,彆不管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這聲音實在是太嬌了,今日的晚宴蕭炎也喝了不少的酒,本就有了些醉意,現下隻覺得呼吸一滯,腹下緊繃。
“蜜糖,你中藥了。”蕭炎想起蕭隼給鳳芷恬的那杯酒,而後他話裡有話的臉,竟然在他麵前就下藥。
中藥?她中了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