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鳳芷恬似乎喝醉得厲害,像一隻慵懶的小貓一樣趴在桌子上。
鳳沛菡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說道:“這丫頭的酒量真是越來越差了,喝了幾杯果子酒就這樣醉倒了。”
蕭炎站起身來,走到鳳芷恬身邊將她抱起來,然後對鳳沛菡說:“本王感謝嫡長公主的款待,但既然芷恬已經醉了,本王還是先送她回宮。”
“蕭主上,你這麼快就要離開了嗎?”鳳沛菡微笑著站起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神秘,“這出好戲還沒有正式上演呢。”
就在這時,不知道什麼時候,所有的人都悄悄地退出了上華殿,門也被緊緊地關閉了,隻剩下他們三個人在上華殿內。
“嫡長公主,這裡的戲碼已經足夠精彩了,今天就先到這裡吧。”蕭炎看著鳳沛菡說道。
“哎呀,這怎麼行呢!”鳳沛菡用羽扇遮住半張臉,嘴角微微上揚,輕笑一聲,“蕭主上,如果你感到疲憊了,本宮可以想出一些新的快活方式,這樣也能多留一會兒客了。上華殿還有側殿,不如讓阿恬先去那裡休息一下,散散酒氣,不然直接出去可能會被風吹感冒。”
蕭炎將鳳芷恬送到上華殿的側殿後,仔細地吩咐下人們一定要好生照料。他心裡清楚,鳳沛菡想要上演一場戲碼,那就讓她繼續表演下去吧。當他重新回到座位上時,他的麵容變得更加沉穩,仿佛是一片波瀾不驚的湖水,默默地坐在宴席間,靜靜地品味著美酒。
鳳沛菡嫵媚地笑了起來,輕聲說道:“蕭主上怎麼坐得這麼遠呢?難道是害怕本宮會吃掉你嗎?說到阿恬,真沒想到她能得到蕭主上的青睞,這對那孩子來說可是一種福氣啊!那孩子本宮從小看到大,長得倒是挺出眾的,但就是有點不學無術。不知道蕭主上是否看過她跳舞呢?”
蕭炎目光平靜地注視著鳳沛菡,語氣冷漠地回應道:“嫡長公主留下本王,難道隻是為了聊聊家常嗎?”繼而冷笑一聲,“如若嫡長公主不是芷恬的姑姑,想必本王也不必再次與你多費些口舌。她舞的好與不好又如何,總歸與以色侍人的人不同,這些她都可以不必做。嫡長公主既然是看著她,疼著她長大了,自然有些話不必再說,更不必當著本王麵說。本王今日留下來,為的就是與嫡長公主說清楚,以免引得芷恬以後傷心。”
鳳沛菡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蕭主上真是用心嗬護著,阿恬的確比本宮有福氣。”說罷仰頭飲下一杯。“既是故人來,沛菡怎能不賀一賀。今日這好戲便由沛菡親自來吧。”
話音剛落,鳳沛菡一改剛剛的高傲,此刻媚眼如絲,風情萬種。隻見她輕盈地站起身來,身姿婀娜多姿,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沒有絲竹之聲相伴,鳳沛菡翩然而起,整個宮裡頓時一片寂靜。
她寬廣的衣袖在空中飛舞,如同鋪灑紛揚的雲霞般絢麗奪目。頭上的珠環隨著她的動作急促地玲玲搖晃作響,清脆悅耳。她的腰肢柔軟如柳,翩翩起舞間,漸次仰麵反俯下去,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柔韌性和韻律感。
微微一掙之間,鳳沛菡肩頭的衣衫仿佛被無形的風輕輕吹拂,鬆鬆垮垮地滑落至臂彎,露出半截如凝脂般雪白的肩膀,其上籠著的金鑲玉臂環在燈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更襯得她肌膚細膩,白皙如玉,仿佛輕輕一觸便能感受到那份溫潤與柔滑。
隨著動作的緩緩推進,她的外衣逐漸褪下,最終隻餘下一件輕薄的抹胸,緊緊貼合著她曼妙的身姿,衣衫的減少讓她的美麗愈發顯露無遺,空氣中似乎都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幽香。
“蕭主上,您覺得沛菡所跳的這支舞如何?”她輕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嫡長公主善舞,舞姿自然是極好的。”蕭炎淡淡回應,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隻是這舞,似乎並不適合在本王麵前演繹。”
鳳沛菡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蕭主上有所不知,這支舞乃是本宮在殘血國做質女時,你的兄長蕭隼最為喜愛的。他總說,我的肌膚如雪般純淨無瑕,他的副將們也同樣為之傾倒。怎麼,難道蕭主上就不喜歡這樣的本宮嗎?”
蕭炎的眉宇間閃過一絲輕蔑,他朗聲道:“嫡長公主又何必如此自輕自賤,過去的那些事情,既是傷疤,又何必再提?”
“過去的事情?那可是本宮心頭揮之不去的夢魘啊!”鳳沛菡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蕭主上,你看看現在的本宮,可曾老去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