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令狐曉皺著眉應道,想必是自己回來時沒注意到吳童早在房間裡了。
“你沒事吧?”吳童關切地問道。
“沒事!”令狐曉深深地吸了口氣後回道,又想起吳童脖子上的傷口,急切地問道,“你的傷,還疼嗎?”
“上藥了,早就不疼了!”吳童很乾脆的答道。
“那就好!”令狐曉站起來,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看向躺著的吳童,想了想,說道,“起來吧,我請你去街上吃串子!”
“真的?”吳童蹭地坐起來,而後摸了摸額頭,開始搖頭,說道:“算了吧,還是省點錢吧!我去找兩個窩窩頭回來!”說完起身下地。
“真的請你,走吧!”令狐曉真誠地說道。
“真不必花那個錢,我知道你心裡不服氣,咱們跟他們的差距太大了,以後我跟你加倍努力練習,總會超過他們的!”吳童認真地說著,看了一眼令狐曉,轉身出去了。
令狐曉卻沒追上去,看著吳童的背影,心裡暗暗下了決心,要把他領悟到的一些劍法再教給吳童。
令狐曉在房間裡來回踱步,邊走邊配合著呼吸,將丹田裡的氣息釋放一些出來,順著後背到頭頂再緩緩沉下去回到丹田。
這是他有一天晚上在船頭踱步中無意發現的,邊走路邊練功,竟然也可以這麼做。隻不過現在隻能做到將氣息釋放出來一點點,形成一根絲,緩緩地在身體內運行遊走。
丹田氣息還沒運轉三圈,隻聽屋外傳來急急的腳步聲,令狐曉連忙將氣息壓回丹田,停止氣息的運轉。急切之下,整得一口氣差點沒接上,張開大口還覺得呼吸困難,頓時滿臉通紅。
此時,吳童猛地衝進房間,大叫一聲:“不好了!”
令狐曉正憋著氣,很是難受,眼睛斜斜地看向他,差點沒緩過氣來。
吳童見他這樣子,嚇得瞪大眼睛看著他,一時竟然忘記說話了。
幾息之後,令狐曉壓住了氣息,讓它們乖乖地回到了丹田。他這才開口問吳童發生了什麼。
吳童見他麵色恢複正常,看上去沒事了,才神秘兮兮地說道:“我不知該不該說。”
“你打啞謎呢?你說啊!什麼不好啦?還故弄玄虛!”令狐曉撇撇嘴哼道。
“我可真說了啊!”吳童麵色複雜地回道。
“快說!”令狐曉急切地喊道。
“我看到有人被打了!”
“誰?你不能一口氣說完嗎?”令狐曉有些生氣,嚴厲的問道。
“吳凡翌!”
“誰?”
“吳凡翌!”吳童再次回道。
“什麼?”令狐曉驚得大喊道,“他怎麼會被人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