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萬事屋三個人在研究這個其貌不揚的眼鏡。
“哇,真的能看見咒靈。”
“咒靈長的好奇怪,和我想象的並不一樣。”
阪田銀時拿回眼鏡,“走吧!萬事屋咒術師小分隊!袚除咒靈後讓花魁天天作陪,老子要一口氣吃一百個巧克力芭菲!”
真雄心壯誌。
一行人剛走到房後準備袚除咒靈。
原來是個花魁打扮的咒靈。
它手中拿著粉盒,認真的給沒有五官的臉化妝。
咒靈是由人類負麵情緒誕生的詛咒。
歌舞伎町有這種咒靈也太正常,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弛。
這裡有太多以色吃飯的舞女。
在這個地方,沒有價值的舞女下場不會太好。
“老板,下麵輪到你們了。痛毆之後,要交給傑啊。”五條悟拉著夏油傑站在旁邊,並不打算出手。
“她也是花魁,要不要讓她陪著吃芭菲?”夏油傑在旁邊壞心眼的說。
“夏油君,彆……彆開完笑了。”
被打擾的咒靈張開血盆大口,仿佛要吃掉這些人。
阪田銀時剛想過去袚除咒靈,結果發現有人先出手了。
“百斂·穿血!”
夏油傑就看見一道血夜向弓箭一樣穿過舞女咒靈。
舞女咒靈絲毫沒有招架之力,尖叫著消失了。
這個咒術師還挺強悍的,夏油傑心想。
對方穿著深藍色的和服,一副久居上位的模樣。
這位是誰?
咒術師人數很少,如此有實力的人,他應該聽過。
夏油傑突然看見和服對襟上有加茂家的族徽。
這個年紀這個身手
該不會是加茂家主吧?
應該不會這麼巧吧?
夏油傑沒有見過加茂的人,他看向五條悟。
果然五條悟也有些吃驚。
夏油傑立即明白了,這位肯定是傳說中的加茂家主。
“喂,加茂老頭子,你怎麼在這裡?”五條悟撇著嘴,絲毫沒有尊敬的意思。
老頭子?
怎麼說,加茂家主也是風華正茂,正值壯年。
被五條悟一說成了風燭殘年的老頭子。
夏油傑咳嗽了一下,小聲對五條悟說,“好歹恭敬一下,對方怎麼說也是禦三家之一的家主。”
但是五條悟壓根不覺得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沒有想到,大家主這麼早就來歌舞伎町來喝花酒呢。”
開口就仇恨拉滿。
夏油傑心想,一會兒和加茂家火拚都是有可能的。
不過怎麼樣,他都會幫助五條悟的。
加茂家主並不在意五條悟的態度,“吾隻是過來找人。不過,五條少家主,你們也很早呢。”
對方果然也在暗暗的諷刺五條悟。
找人?
這個地方?
該不會是加茂憲紀的媽媽?
“找人?這裡?沒有想到一把年紀的加茂家主也很有情趣呢?不過,歌舞伎町是要晚上才能找人。”五條悟大大咧咧的說,“需要讓我的朋友帶路嗎?銀時他認識很多特殊的風俗店呢。保證能滿足加茂家主。”
夏油傑心想,五條悟你還是彆說話了。好像有點傷人一千,自損八百。
加茂家主既然出現在這裡,就說明他們之前的想法是對的。
果然加茂憲紀的母親以前是歌舞伎町的一員。
“喂,老頭子這裡是尋歡作樂的地方,不流行始亂終棄然後又想破鏡重圓。”銀時用木刀敲著肩膀,一副街頭小混混的模樣。
好不容易能袚除一個咒靈,結果還被人先下手了。
斷人後路,沒有小錢錢拿了,阪田銀時怒火中燒。
反正五條悟都喊他老頭子,他喊更沒有問題了。
禦三家?和他阪田銀時有什麼關係?
他看不慣的就是大家族那些肮臟的事情,錢反而是次要的!阪田銀時摸著良心忍痛的表明自己的態度。
都已經是家主了,居然還保護不了一個普通的女子。何況,對方還為他生了孩子。
出身的事情,不是所有人都能選擇的。
加茂夫人的背景那麼大嗎?
家主應該很有權利才對!
阪田銀時隨手將咒具眼鏡推到腦袋上,“本來想袚出個咒靈,但是現在和人渣打一架也挺不錯的。為那些被拋棄的歌舞伎町舞女出出氣。早知道剛才我應該幫一下那個舞女咒靈了!”
身為歌舞伎町的一員,阪田銀時也聽過見過不少這種事情。
男子花言巧語的哄騙無辜的女子,她們隻想有個安穩的家而已。
麵對咄咄逼人的陌生人,加茂家主依然十分有涵養,“想必你們已經見過犬子了,有些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果然,六歲的孩子一舉一動都在監控中。
想想也是,怎麼會讓年幼的少家主來這麼複雜的地方呢?
想必周圍都是加茂家的眼線。
大家族的事情果然很肮臟!
“哦?那麼是要換少家主嗎?還是要讓他們母子團聚?”阪田銀時毫不客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