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線上的螞蚱,也是同伴。
“我有一條關鍵線索,要是我們能站在同一條線上,我不介意把它分享一下。”
他看向角落邊上的顧嶼聲。
顧嶼聲與他對視一眼,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隨便。”
隨後是呂淺。
“沒意見。”
陸沅時壓根就沒理他,一直在看著蕭淮認真思考的模樣。
最後阿文看向蕭淮,蕭淮又好巧不巧地跟陸沅時對視上了。
阿文就這麼看著兩人對視了好半天都不理他。
他略帶尷尬地咳了兩聲。
“你們願意嗎?”
陸沅時一聽,“我願意和他在一起。”
蕭淮眼睛略微睜大。
其他人表情也有點吃驚。
他說得怎麼這麼奇怪呢?
但是也沒毛病。
和蕭淮意見一樣就是和他一起的意思。
蕭淮輕聲說著,“可以。”
阿文挑眉,他這句「可以」是在回答陸沅時,還是在回答自己呢?
蕭淮似乎讀出了阿
文眼底之意,補充一句:“我說,可以暫時站在一條線上。”
陸沅時好像笑了,但是沒有出聲,眉眼裡都是笑意。
阿文在心底裡由衷地感歎著這兩人心真大,驚悚遊戲裡還可以整這小情侶的一出。
“給他們看吧。”阿文對何鬆貝說道。
阿文其實根本就不指望大家能站在一條線上,他比誰都清楚,現在屋內的玩家,每個都不簡單
任務雖然公布,但是所有人背地裡會做什麼,誰都不知道。
他要把線索公布的原因很簡單。
他的線索幾乎和主線任務重合了。
直接指明了殺人犯。
他都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然而每個人隻有一次指認機會,指認失敗和死亡宣判沒有區彆。
他不可能就這麼草率地說殺人犯是趙離,至少要找到更多的線索。
在此之前,他不建議把這條線索分享給其他人。
如果他們因此直接失敗了。
嗬……那麼他的勝算便可以提高。
何鬆貝把寫著《窒息》的葉片拿出,大家都看到了上麵寫的文字。
「她是殺人犯。」
呂淺抬眉,鼻息裡不禁發出了一聲輕笑聲。
“wow,真大方,看來我今晚就能出去啦,爽咯。”
吊兒郎當地來到了阿文麵前,伸出手:“兄弟,你叫什麼名字,我感謝你啊。”
阿文盯著呂淺那隻白色的瞳孔,不知為何,總覺得後背發涼,但還是維持禮貌地回握了他的手。
“阿文。”
握住阿文手的一刻,阿文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掌心湧出幾滴鮮血。
“很好,阿文,你叫我錢哥就行了,哦對了,你被我下毒了,為了報答你。”
阿文眉頭猛地一皺,迅速脫手,“你?”
呂淺笑眯眯地退了兩步:“喂,阿文,你這小把戲去底層玩玩還差不多,你想讓我們當你的炮灰?你覺得有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