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絲毫不懷疑,薛悠黎要是想殺人,楚馨月肯定會給她把刀磨鋒利了!
這樣的楚馨月怎麼可能對薛悠黎下殺手?
“鄴郎,你不在宮裡,可能不知道薛悠黎和楚馨月感情有多好。”
慕容鄴輕飄飄地回了句,“感情再好又如何?任何人隻要被傀儡蠱控製,就會變成服從命令的傀儡!”
傀儡蠱?
薛青瑤上輩子也對南詔的蠱蟲有所耳聞,隻是從來沒親眼見過。
“世上真的有這種蠱嗎?”
慕容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幽幽勾唇,“等過段時間薛悠黎死在楚馨月的劍下,你就知道有沒有了。”
但願傀儡蠱真的像慕容鄴說的這般厲害。
那麼,隻要薛悠黎一死,她便可以高枕無憂了。
“好,我等著鄴郎的好消息!”
薛青瑤悄無聲息地來,又悄無聲息地走。
待她離開,慕容鄴立刻從懷中掏出一個銀色的哨子,輕輕吹響。
哨子的聲音跟鳥叫聲很像。
哪怕被人聽見,也隻當是夜間有鳥從營地飛過。
他隻吹了一聲,就將哨子收回去。
過了沒多久,他營帳外再次傳來輕盈的腳步聲。
緊接著一道纖挑的身影如靈貓般迅速閃入他的營帳。
“鄴郎,你可擔心死我了!”
這一次,來找他的女人是南詔的四公主,藍箏。
……
慕容楠的營帳離慕容鄴的營帳不遠。
慕容鄴一吹哨子,楚馨月立刻就驚醒了。
她扭頭看向抱著枕頭睡得正酣的慕容楠,一腳把他踹醒,“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阿月,你說什麼聲音啊?”
慕容楠睡得正迷糊,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清俊的臉上表情迷迷瞪瞪的。
楚馨月見他眼睛都睜不開的模樣,乾脆伸手掐上她胳膊上的肉,用力一扭。
“嗷↗嗷↗嗷↘!”
慕容楠疼得當場公雞打鳴,不過整個人倒是清醒不少。
他豎起耳朵聽了好半晌,外頭安安靜靜,什麼聲音也沒有。
“阿月,你是不是做夢聽到的聲音?”
“沒有,我聽得很清楚!”楚馨月眉心微蹙,語氣篤定,“聲音有點像鳥叫,但肯定不是鳥叫!”
“阿月,山裡的夜晚就是這樣。野獸多,什麼樣的叫聲都有。我記得幾年前進山打獵的時候,還聽過一種鳥叫跟娃娃的哭聲一樣呢。”
楚馨月見外頭已經沒有聲音了,想著可能真的是自己聽岔了,“知道了,閉嘴睡覺。”
“阿月,你親我一口唄!”慕容楠被她掐了一下,瞌睡全跑了。
他側過身子,一雙俊眸濕漉漉地瞧著她。
楚馨月覺得他這副模樣像極了林子裡迷路的小鹿,心尖軟了軟,湊上前想在他臉上親一口。
然而,她唇瓣快落下的時候,慕容楠故意把臉一轉。
於是,她的唇就這麼印在了他的唇上。
慕容楠順勢抱住她的腰,將這個吻加深。
楚馨月也不知道慕容楠一個純情小奶狗,為什麼開葷以後,在伺候人這方麵就像開了掛一樣。
不過他的伺候得很到位,她也樂意享受,便由著他上下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