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騰縣這地兒,我張老三張爺的名號。嘿,你出去打聽打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後邊的陳梓“噗嗤”一聲笑著說道:“真有意思,看來凡間有意思的事也還有很多”。
旋即,陳梓撥開圍著武館門口的人群,朝著武館裡麵走了進去。
邊上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張爺見狀頓時大聲驚呼道:“嘿,又一個年輕人進去了”。
一旁混街邊的一小夥頓時出聲問道:“張爺,你說這小夥能堅持個兒多久”。
圍觀的群眾沒有一個看好陳梓的,紛紛猜測著他能扛住鐘師傅多少分鐘的毒打。
這時,大門旁邊的門開了,裡麵走出兩個抬著擔架的武館弟子。
擔架上一個躺著一個鼻青臉腫,不斷“哀嚎”著,身上纏滿了白色繃帶的青年。
圍觀的大爺和街坊四鄰,來走市的販夫走卒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嘶~”
“李大腳,你看看那不是江湖人稱鐵手無敵十三爺嗎,嘖嘖,咋被繃帶裹著跟粽子一樣”。
“嘿,還真是喲”。
“嘶……連落瀑山的鐵手十三打不過鐘館主啊,以後我就讓我兒子來這習武了”。
話音剛落,旁邊一人撇撇嘴說道:“誒我說王鐵柱,你是不是又犯渾了,你今年二十三歲,你都光棍了二十三年了。你能討得到老婆,我王誌豪的姓就倒過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