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技術人員也定位到了手機信號的位置。
“劉Sir,信號位置找到了。”
“電話訊號是在汀九段橋北行,在青山公路終止,全程28秒,歹徒應該在車上麵。”
“太好了,跟運輸隊拿影相,我要他的心理分析,風險評估,行動起來。”
劉傑輝立馬吩咐手下道。
章耀文在心裡暗笑:“一群沒見識的土包子,東南亞來的雇傭兵就是見識淺。”
“怎麼會想到,警方現在的設備有多麼先進,完全可以憑借電話來定位位置。”
“這些撲街死定了。”
半個小時,整個個辦公室裡,大家各抒其想,迅速做出了一套完整的布局和方案。
“一億港幣,這麼大一筆錢,足足八百磅的重量,三百多公斤,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拿走的。”
“除非對方是超人。”
“這筆錢的重量,就是我們的突破口之一,所有人全部待命,多部門聯合辦案,交通部全部取消休假,封鎖所有路口。”
“等交易的時候,隻要匪徒敢先現身,務必拿下。”
劉傑輝和李文彬敲定了方案以後,對眾人說道。
“yes,Sir。”
眾人齊聲應和,現在他們要麵對的是一群窮凶極惡的悍匪。
更是到了要奪回警隊顏麵的關鍵時刻,大家都熱血沸騰,恨不得立馬把這些匪徒搞定。
“梁Sir,黃Sir,雷Sir,章Sir,你們幾個部門等候通知,協同辦案。”
“ay,你通知飛虎隊,根據定位,可以準備行動。”
另一邊,周晟鵬還在海上喝著香檳,抱著魚竿,悠哉悠哉地釣著魚。
他笑眯眯地看了陳晉一眼:“好戲要開始了,馬上你就可以處置心心念念的章耀文了,期待吧?”
陳晉叼起一根煙,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些許滄桑。
短短幾天的時間,他徹底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從來都不是非黑即白的。
還存在一個灰色地帶,周晟鵬就是這樣的人。
做這一切,他不後悔。
中環路上,一輛押運車行駛在中間。
前後各五輛衝鋒車護駕前行,浩浩蕩蕩地押送著這一億元去中環總署。
天養義拿著望遠鏡遠遠眺望著這一幕,對旁邊的天養恩道:“周晟鵬葫蘆裡也不知道賣的什麼藥。”
“這一億元不過是從反黑組調到了總署,押送更嚴格了,難度一點沒減,也不知道折騰什麼?”
天養恩道:
“但是有一點,周晟鵬是說對的,警方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護得這麼嚴實,要硬硬搶,肯定是不行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看他想玩什麼花招。”
說完,他們就把訊息報告給了周晟鵬。
周晟鵬立馬給阿武撥了過去:“可以放餌料了。”
中環警署總部,全部人為了這次的衝鋒車搶劫事件,各就各位,忙碌了起來。
章耀文跟隨押運車輛,順利地把一億港紙押運了回來。
一路上,他都緊張地手心冒汗。
甚至有些後悔,當初如果把錢直接給那個神秘人,或許就沒有這麼多波折了。
眼下,他也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
全警隊最牛逼的精英們都彙聚到了一起,稍有不慎,那就是萬劫不複。
“劉Sir,錢已經到位。”
章耀文重新回到了會議室複命。
劉傑輝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就繼續統籌現場。
技術人員還守在電話麵前,一邊等待劫匪再次打電話來,一邊繼續追蹤著信號源。
同時,飛虎隊已經待命,隨時等待確定目標位置。
“劉Sir,找到了,信號沿著青山公路一直到了一處海邊木屋,現在信號不動了。”
“乾得漂亮。”
“現在距離劫匪要求提交贖金的時間還有十五分鐘,通知飛虎隊,迅速行動。”
劉傑輝長舒一口鬱氣,終於掰回一成。
海邊木屋,全副武裝的飛虎隊精英,團團朝著木屋圍了過來。
他們裝備精良,行動迅速專業。
遠處更是有重武器和狙擊手嚴陣以待,隨時準備支援。
為首的飛虎隊隊長拿著對講機道:“報告Sir,我們已經到達指定位置,是否行動,請指示。”
對講機中,現場指揮官的聲音傳來:“確認周圍環境是否安全?”
飛虎隊隊長道:“安全,未發現任何劫匪蹤跡。”
“這些劫匪應該在屋裡,小心前進,爭取將據點內的敵人一網打儘。”
現場指揮官在遠處一聲令下。
“Yes,sir。”
飛虎隊隊長壓低聲音回應,然後比劃了一番手勢,示意眾人衝鋒。
接著,兩名隊員抬著大撞錘,轟地砸開了房門。
木質的房門比想象中的更容易破壞。
後續部隊,抬起衝鋒槍,準備衝鋒。
可想象中的槍戰並沒有發生。
屋裡停放著那輛失蹤的衝鋒車,完好無損。
十幾名經驗豐富的飛虎隊員,其中幾名在周圍警戒,隊長帶著眾人搜索屋裡的可用信息。
拉開衝鋒車的門,裡麵空無一人,而在駕駛室裡擺放著兩台電話。
“Sri,已經確認屋內安全。”
“發現失蹤的衝鋒車一輛,未見到人質。”
“另外,還發現兩部電話。”
“劫匪應該是在彆的地方,通過其中一台電話進行轉接,他們並不在這裡。”
飛虎隊長對著對講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