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癲狂的韋吉祥,陳泰隆此刻才感覺到了一絲危機。
他連忙對旁邊的豹榮道:“放這個臭三八走。”
等ruby走後,韋吉祥才把酒瓶從陳泰隆的脖子上拿開。
他雙手舉高,開口道:“太子哥,我今晚喝醉了,對不起。”
太子眼神微微眯起,一副不計前嫌的樣子道:“大家都是好兄弟,為了女人傷和氣,不值當。”
“來,坐下來,喝一杯。”
韋吉祥狐疑地看著笑眯眯的陳泰隆,然後緩緩坐下。
陳泰隆趁著韋吉祥坐下,掄起旁邊的洋酒瓶,一個反手,狠狠地砸在韋吉祥的頭上。
鮮血瞬間從他的頭上嘩啦流了下來。
“草泥馬,敢威脅老子。”
陳泰隆一腳將韋吉祥踹在地上。
然後對豹榮和其他幾個馬仔道:“給我打死他。”
ruby衣衫襤褸地跑出了包間,立馬衝到了十三妹的辦公室。
“妹姐,求求你救救我男人。”
ruby眼淚汪汪的對十三妹哀求道。
“怎麼回事?”
十三妹脫下身上的西裝給ruby披上,關切地問道。
ruby—五一十地把情況說了一遍。
“艸,還有人敢來砸我十三妹的場子。”
十三妹罵罵咧咧地喊上灰狗,還有一眾安保。
推開包廂的門。
裡麵,一群矮騾子在暴打麵目全非的韋吉祥。
“太子哥,不用鬨得這麼難看吧?”
“你要是來玩,我們歡迎,要是來鬨事,那請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十三妹的語氣客氣又疏離。
“十三妹,砸碎的東西,要賠多少,掛我賬上,照價賠償。”
“但是我跟你講,這是我的家事,我家的狗,我想怎麼訓,和你沒關係,你不要多管閒事。”
陳泰隆警告了十三妹兩句,然後繼續鉚足勁踹韋吉祥。
灰狗冷著臉道:“太子哥,你在我們的場子裡麵動手,就和我們有關係,勸你趁早收手。”
“叼,你算老幾啊,什麼阿貓阿狗都敢插嘴了?”
陳泰隆怒目橫視,旁邊的豹榮立馬挺直腰板,用鼻孔對著灰狗,一臉冷冽。
十三妹按住了要撲上去的灰狗,冷哼一聲,看向陳泰隆:
“太子哥,我們不是在請客吃飯,要三請四請的。”
“我這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在通知你。”
“你在洪泰是太子哥,大家客氣,叫你一聲太子,你彆以為你真的就是太子。”
十三妹見陳泰隆這麼囂張,且不識相,於是不客氣地道。
這句話一出,現場陷入一片滯然之中。
“十三妹,你一個小小的缽蘭街楂fit人,怎麼跟我說話的,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說,如果不是看你老豆洪泰龍頭的麵子上,你這個太子算個屁。”
十三妹瞪著眼睛一字一頓地道。
陳泰隆氣得青筋直冒,眼睛都在噴火,他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彆人說他靠老爸。
“我撲你老母。”
陳泰隆捏緊拳頭,頓時不忍了,一拳打向十三妹。
然而,他這一拳過來,灰狗直接捏在手裡。
接著微微一用力,就捏得對方的手指哢哢作響。
疼得陳泰隆的臉都扭曲變形了。
“鵬哥和十三姐關係你清楚的,他不喜歡彆人冒犯十三姐,以後注意點。”
灰狗冷冷甩開陳泰隆的手,對方向後倒退了幾步。
“太子哥,你沒事吧?”豹榮立馬上前扶住了他。
“你們可以。”
太子狠狠地瞪了十三妹和灰狗一眼,伸出食指點了點,對著小弟們道:“走。”
馬仔們跟在陳泰隆身後,離開了雲間天上。
“艸,鯤鵬著撲街,十三妹這種男人婆洗衫板也看得上。”
“十三妹和那什麼狗屁灰狗,老子有機會要砍死他。”
陳泰隆一邊走,一邊憤怒地罵出了聲。
“太子哥,打狗還看主人呢,十三妹他們欺人太甚。”
“擺明了是沒有把咱們洪泰放在眼裡,看不起眉叔。”
“咱們出來混的,什麼能丟,麵子不能丟。”
豹榮咬牙切齒地在陳泰隆旁邊吹風。
“你咩意思啊,罵我是狗啊?”
陳泰隆本來就火大,直接一巴掌扇在豹榮後腦勺上。
不過,愛麵子的他,覺得剛才落荒而逃確實有點丟臉。
他萬萬沒想到,一直被他當狗使喚的韋吉祥,居然敢為了個小姐,用酒瓶子頂他大動脈。
要不是造假工廠那邊,晚上私下裡在搞白麵,韋吉祥是法人,能夠用來背鍋。
他早就把這撲街送去公海喂魚了。
更可氣的是,鯤鵬手下的矮騾子也不給麵子。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給他難堪。
尤其是十三妹和哪個叫灰狗的。
越想,他就越氣。
雖然他和周晟鵬合作搞電玩廳,在他看來,這是合作共贏算,平起平坐。
你周晟鵬可以跟我大小聲,我念你的名頭和本事,不跟你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