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成為人質,讓他重新選擇。
太可怕了,這個人太可怕了,同時他也在心中慶幸自己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
“鵬哥,我可以給ruby打個電話嗎,免得她擔心。”
周晟鵬一揮手,同意了。
畢竟韋吉祥要做的事情,不是什麼萬無一失的。
萬一沒命了,今天這通電話,就是最後的告彆。
韋吉祥躲到角落裡和ruby交代了幾句。
告訴她會有人送她和大洪去馬來。
然後沉重地對道:
“在我枕頭後邊,有兩萬塊錢,還有一對金耳釘,耳釘本來就是要送給你了,你帶上。”
電話那頭,ruby聽著韋吉祥仿佛在說遺言似的,哽咽了起來。
“如果一個星期後,我沒有來和你團聚,大洪就交給你照顧了。”
“謝謝你ruby。”
說完,韋吉祥不等電話那頭的ruby說話,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周晟鵬看著他略帶微紅的眼睛,慈和地道:“你放心,如果你回不來,那五十萬,我會送到ruby手裡。”
“謝了。”
韋吉祥突然覺得內心無比的平靜。
沒有了桎梏,似乎三年前的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又回來了。
韋吉祥從周晟鵬辦公室出去以後,就來到大門口。
此時豹榮正扶著臉腫成發麵饅頭的陳泰隆,走了出來。
太子哥天生惡相,配上現在這張腫脹的臉,竟有種莫名的喜感。
“太子哥,你沒事吧?”
韋吉祥立馬小跑著上去,扶住了陳泰隆。
“頂你個肺啊,你馬勒戈壁,眼瞎啊,我像是沒事的樣子嗎?”
陳泰隆直接就給了韋吉祥一巴掌,扇得他的臉立馬腫了起來。
“媽的,我老豆讓你們兩個來接我,怎麼隻有豹榮一個人來了,你死哪裡去了?”
韋吉祥心裡鬱悶的很,解釋道:“太子哥,是鯤鵬把我留下來點錢,一千萬不是一筆小數目,點的時間久了點。”
剛點完,我就立馬下來扶你了。
想到一千萬就這麼給了周晟鵬這個撲街。
陳泰隆有氣沒地方發。
他反手給韋吉祥另外一邊也來了一巴掌:“td,誰允許你狡辯了?”
韋吉祥憋著一股氣,捂著火辣辣的臉,看向太子哥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縷凶光。
韋吉祥開著車子,載著太子哥和豹榮回到了觀塘,陳眉的自建彆墅之中。
“老爸,鵬不是人呐,他拿上膛的槍彆我的褲腰頭,我們陳家的香火差一點就斷了....”
“他還說,讓十三妹送我到缽蘭街開工。”
太子哥一回到陳眉身邊,就瘋狂地哭訴起來。
這次的對於他來說是天大的委屈。
他這輩子都沒有受過這樣子的恥辱。
“眉叔,鯤鵬太過分了。”
“老話說了,打人不打臉,他拿了那麼多錢,還把太子打成這樣,以後還怎麼見人?”
豹榮在一旁火上澆油。
陳眉看著自己的獨苗被打成個豬頭樣,剛才進來,差點沒認出來。
這讓他氣得肝都要爆了。
“叼他老母,鯤鵬這個撲街,我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陳眉臉色鐵青,暗罵一聲。
他氣急敗壞地對豹榮道:“通知社團所有的叔伯,堂主,大底,紅棍,明天來總堂開會。”
“我就不信,集全社團的力量,還不能趕絕鯤鵬。”
其實社團龍頭並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手下。
龍頭和楂fit人之間,不像是公司或者家族一樣,簡單的上下級關係。
而是既相互附庸,又相對獨立的存在。
更像是一種老板與股東之間的合作關係。
尤其是一些地盤是楂fit人自己親自打下來的情況下。
這些楂fit人的自由度和權利也就更大。
例如周晟鵬,油麻地是他打下來的,蔣天生想要讓他為社團效力,那就要有所表示。
比如出彩頭,或者減免規費。
否則,社團
陳眉想要趕絕周晟鵬,集結下邊的人來幫他乾活,那(的了好)就必須拿出足夠多的好處。
肯定是要大出血。
剛給了一千萬,馬上就要大出血一波,陳眉的心都在滴血。
不過,要是集結整個社團進攻,爆發這麼大的社團戰爭,就是洪興也得掂量掂量。
對付周晟鵬一個大區話事人,綽綽有餘。
陳眉很有信心。
“隆仔,你放心,老爸答應你,一定把你丟的臉麵找回來,一個星期內,趕絕鯤鵬,讓你一雪前恥。”
“老爸,鯤鵬的狗命,要留給我來終結,不能讓他死得太痛快了。”
陳泰隆握住拳頭,冷聲道。
前兩天的恥辱,對於他這種心胸狹窄,睚眥必報的人來說,永世難以忘記。
“好。”
陳眉答應道。
眼睛看向遠處,喃喃道:“昆鵬,我的錢不是那麼好拿的,有命拿,你未必有命花。”
另一邊,周晟鵬也沒閒著。
陳眉不是善茬,獨子被綁架,還損失了一千萬,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布局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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