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全麵開戰也在所不惜!”
周晟鵬撂了句狠話,瞬間讓整個和聯勝都炸鍋了。
“艸,撲你老母啊鯤鵬,你上我們和聯勝的總堂來,還敢這麼囂張,真特麼當我們這麼大個字頭是泥捏的啊?”
“就是,當我們字頭沒人啊!”
“今天絕對不能讓鯤鵬豎著走出去,必須把他留下!”
“囂張也不看看在誰的地盤!”
“送他下去賣鹹鴨蛋!”
頓時,整個和聯勝群情激奮,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叫囂起來。
“鄧伯,廢話不要多說了,咱們直接跟鯤鵬開戰!”
“就衝他這個撲街這麼囂張,都必須給他點顏色瞧瞧。”
“否則,傳到江湖上,彆人還以為我們和聯勝這麼大一個字頭怕了他鯤鵬這頭鳥人不成。”
“以後字頭還怎麼混,大家改行做慈善得了。”
老鬼類帶頭衝鄧伯說道。
“沒錯,天叔說的對,咱們今天就把鯤鵬給留下!”
“讓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打,立刻就開打!”
彆的叔父們也紛紛響應。
天養生和烏蠅護在周晟鵬麵前,隨時準備應對。
如果和聯勝的人敢動手,他們立馬就能掩護周晟鵬撤退。
“哇,你們一個個這麼激動,要打要打的,打算出多少錢,多少人開戰啊?”
“類叔,你一把年紀了,棺材本夠不夠啊,就要開打?”
“小心撲街了以後,草席裹屍,連口棺材都買不起啊。”
大d囂張的聲音在整個總堂響起,他的表情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整個和聯勝,現在林懷樂一死,他大d的勢力最大,囂張一點也沒事。
更何況,他現在還是和連勝的話事人,當然不把字頭放在眼裡。
發發瘋,彆人也拿他沒辦法。
在氣勢上,大d儼然已經壓製住了眾人。
他的目光掃過這些年過半百的叔父。
“你們一個個老家夥,乾什麼?”
“選話事人的時候,跳出來說,選舉必須經過你們。”
“好,我都聽了,同意鄧伯說的什麼狗屁平衡理念,當了了這個雙話事人。”
“現在林懷樂掛掉了,雙話事人沒了一個,就剩下我大d一個話事人,總有說話的權利吧?”
“乾什麼,我這個話事人是假的啊?”
“你們幾個老家夥,兩嘴皮子一翻,說打就要打,問過我這個話事人嗎?”
大d噴著口水,罵罵咧咧地彰顯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問你?有必要問你嗎?”
“誰不知道你和鯤鵬同穿一條褲子,巴不得阿樂早點死啊!”
老鬼類不服氣地道。
“靠,類叔,死的是林懷樂這個撲街,不是我大d啊,我特麼也是話事人,你這吊樣,是看不起我這個話事人?”
大d發癲,直接一把拽住老鬼類的衣領,對著他的臉狂噴。
他一想起,上次選舉,這個老家夥處處和作對,就一肚子的火氣。
鄧伯看到大d都快要把老鬼類給掐死了,連忙擺擺手。
“大d,你類叔好歹是長輩,你這樣不敬長輩不太合適吧?”
鄧伯開口解救了老鬼類,然後繼續道:“好,大d,既然你說你是和聯勝的話事人。”
“我現在最後問你一遍,你是和整個字頭一起對付鯤鵬,還是要聯合鯤鵬這個外人和整個字頭作對?”
大d伸出手在空中擺了擺,罵道:
“癡線啊,我早就說了,鯤鵬是我異父異母異姓的親兄弟,你見過哪個大逆不道的打自己兄弟的?”
“我當然不同意對付鯤鵬啦!”
接著,大d看向鄧伯:“林懷樂這個含家產,自己短命又沒用,怪得了誰,隻能怪他自己倒黴,沒用啊!”
“人死都死了,給他多擺兩桌就是了,報仇了,他也不可能返生啦!”
大d說話也是口無遮攔,懟著鄧伯的臉狂噴。
鄧伯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太陽穴突突亂跳,隱隱覺得自己心梗都要犯了。
周晟鵬肯定是被大d請到總堂來囂張的。
先是被周晟鵬懟了一遍,現在又被大d懟了一遍,心裡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他氣惱地道:“大d先不論你有沒有和鯤鵬勾結,我們現在和聯勝死了一個話事人啊,這口氣絕對不能咽下。”
“否則以後,和聯勝還怎麼在港島立足?”
大d一臉無所謂地笑道:“鄧伯,說你老思想就是老思想,太古板了。”
“當初為什麼選雙話事人?”
“還不是怕阿樂短命撲街了,社團群龍無首。”
“現在隻是死了一個話事人而已,還有我這個話事人在,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社團不照樣好好的。”
“阿樂撲街就撲街了,混社團的哪天不死人?”
“再說了,還得感謝各位叔父做出的英明決定。”
“咱們社團由我辛苦一點操持,帶著大家照樣欣欣向榮。”
“人要往前看,不要老是糾結一個死人嘛。”
周晟鵬在旁邊聽著大d的歪理邪說,差點沒笑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