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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寧第二天如常早起,隻是她以為今天洛商司該不在了,他該去忙了,就如昨日。
未曾想並不是。
看著這打開門從外麵進來的人,他身上穿著休閒運動裝,麵上是運動後的熱氣以及濕汗,而這汗水浸透了他的發絲,根根分明,在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以致他的眉眼都好似和往日裡不同,看著不那般無法靠近了。
他應該是去跑步了。
他是有晨跑的習慣的。
可這樣的時候,他不該在這裡,他該去工作了。
常寧下意識的看窗外天色,天已大亮,太陽出了來,這個時候應該是七八點的樣子。
以往他和她除非必要情況一定要一起出席什麼場合,這個點他會在家,其餘時候他都不在了。
他是不忙了嗎?
或許是剛醒,也或許太過突然,常寧一時間愣在了那,沒了反應。
洛商司看著那坐在床上怔愣的人,關了房門走過來,然後視線落在常寧的衣領上。
常寧沒有穿睡裙的習慣,都是穿睡衣睡褲。
冬天是長袖長褲,夏天亦是。
包括現在。
而她的睡衣睡褲都是保守型,沒有那麼多花樣,幾乎都是一致的翻領,一顆顆扣子扣下來,極為規矩。
隻是睡衣終歸是睡衣,講究的是一個舒適,領子也自然的比平常的衣服要稍微寬鬆一些。
可現在,這睡衣不知道是質量不大好還是穿的久了,抑或怎麼的,那第一顆的扣子不見了,隻留下一點線頭。
明眼可見的她領口比之前大了許多,露出她的肌膚,鎖骨,以及隱隱的溝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