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在極快的侵入,然後洪水一般朝她湧來,淹沒她,吞噬她。
逐漸的,那抓著洛商司的手鬆開了,然後無力垂落。
之間掙紮抗拒的人在他懷裡變軟,變得乖順,變得不再逃離。
便好似,她接受了他,答應了他。
洛商司的吻止住,他看懷裡的人,她眼睛閉上了,臉蛋泛著不正常的紅,而她的頭在無力的往後倒,身子亦不再緊繃,便好似沒了支撐,如若不是他抱著她,她隨時會倒。
內眼收縮,極快的,他唇瓣離開她。
他摸她的臉頰,看她的眉眼,感受著她因為他的離開而不穩的呼吸,感受著那細細的呼吸噴在他手上,指尖,然後逐漸趨於平穩。
這一刻,他緊繃的身子鬆懈下來。
那眸中可怕翻滾的暗不見。
他凝著她,久久的凝著,一雙深眸恢複到了平常的無波。
裡麵湧動的墨海,暗夜,全部不見。
那些強勢,占有,消失的一乾二淨。
剛剛便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他依舊是他,從來都冷靜理智,不亂分毫的洛商司。
夜深靜,燈火彌漫,彙城的一切有如昨日,無分毫變化。
車流依舊,人聲不絕,一切都如常著。
車子早便停在了酒店外的停車帶,司機亦早已離開。
車裡沒有燈火,沒有聲音,一切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息。
便好似這裡麵沒有人。
然而,不知道過了多久,車門哢噠一聲打開,裡麵的人下車。
高挺的身形,深沉的眉眼,他抱著懷裡的人,大步走進酒店,消失在這逐漸深濃的夜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