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餐巾擦唇瓣,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好好的去相親吧。”
“媽給你安排了適合你的男孩子,你去見見,合適的話就定下來。”
“你年紀也不小了,該成家了。”
不是商量的話語,而是陳述。
安排。
周妤錦聽見榮長珠這毫無商量,直接定下的話,她用餐的動作停頓,隨即,勾唇:“媽,我想要的是什麼,您不是不知道。”
“您現在這麼做,何必?”
周妤錦笑著,看著榮長珠,她臉上是笑,眼中卻無半分笑意,有的皆是冰冷。
無情的冰冷。
好似她眼前的人不是她母親,是一個讓她憎惡的人。
榮長珠看著周妤錦這般溫溫柔柔的說出這句話,但這句話裡全沒有一點感情。
便如她此時的模樣,全沒有把她當一個母親。
榮長珠麵色沉了。
“我何必?”
“你說我何必?”
“洛商司根本就不喜歡你,你這樣上趕著,丟臉都丟到咱們這整個圈子了,你難道還想把這臉丟到外麵?鬨的人儘皆知?”
“讓周氏再次的動蕩,你才樂意?”
周成建有今日的事業,榮長珠有一半的功勞。
她不是一個蠢笨的婦人,她知道輕重,知道利害。
尤其人與人之間的利益。
昨夜周妤錦鬨出來的事,她後麵不知道要做多少才能彌補回來。
如若她再不阻止女兒,整個周家怕是都要完了。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