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幾天,江城都是早早下班回來給她講政治,溫阮已經從一無所知,慢慢到了一知半解。
每天晚上兩個人躺在床上談政治,恐怕整個家屬院也隻有他們夫妻倆了。
溫阮的政治是學的好了,但她明顯感覺到江城對她的興趣越來越低了,往常一閒下來就抱著她又是揉又是捏的,手一秒都不閒著。
這連著四五天了,每天晚上都打飯回來,盯著她吃完,就立刻收拾東西,準備學習。
那積極程度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要參加高考,筆記做的比她還多。
這還不算完,晚上躺到床上了,她還沒湊到他懷裡,他就開始抽查她的背誦情況。
恐怖程度和她上學那會兒早自習被老師挑出來背課文差不多。
大雨已經連著下了四五天了。
房間已經關了燈,溫阮躺在床上。
看著旁邊躺的硬挺挺的男人,主動湊了過去,故意用胸口去蹭他堅硬的胳膊,剛抱住,就聽見他幽幽的開了口。
“在本世紀內全麵實現我國的四個現代化是什麼?”
溫阮:......
這個題好熟悉,答案就在嘴邊,但...忘記了,晚上剛學的,還沒來得及背呢。
溫阮低頭提了提領口,虧她今天特意穿了她的小吊帶睡裙,真是油鹽不進。
“我不記得了。”
溫阮悶悶的出聲。
“我下午回來的時候,看你桌子上都是數學卷子,沒有一張政治,你這樣政治怎麼考好。”
“可是我本來數學就不好啊,不好的就要多學學嘛?”
“是不喜歡政治還是不喜歡我?”
江城翻身壓著她,抬手把床頭的台燈拉開,水靈靈的大眼睛無辜的看著他,看得他呼吸粗重,大片雪白的肌膚燙的他身體裡的血都在沸騰。
心底那股躁意越發的強烈。
“今天用的什麼香膏,比昨天的好聞。”他抬手將她額前的碎發撥到一邊,低頭在她脖頸旁邊狠狠的吸了一口。
“白靈嫂子給我的。”
溫阮主動的把手放到他的喉結上,輕輕的摩挲著。
“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引誘我嗎?”
江城被她這副嬌媚的樣子惹得渾身的血都聚在了一處,在男女之事上,她向來都是被動的承受著,時不時還要埋怨他粗魯。
沒想到王鬆柏還真有兩把刷子。
他媳婦竟然主動了,主動摸他了!他就知道自己能行,他媳婦果然對他的身體還是喜歡的。
他又多了一個優勢。
“那有用嗎?”
溫阮的話還沒說完,人就被抱了起來。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大雨被風著打到窗子上,噠噠的響個不停,急促且密集。
混雜著男人的低沉的聲音。
梢頭的嫩葉,被外麵的狂風打得劈裡啪啦的,葉身輕顫。
隔壁的白靈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好像在哭。
“什麼動靜?”白靈迷迷糊糊的要起來。
被自家老公按著腰趴在了床上。
“明天還要早起給孩子做飯呢?你彆鬨了。”
“好小子,才教的他,這就整出這麼大動靜,以後我這腰還要不要。”
“那你...啊...王鬆柏!你個挨千刀的...你...”
聲音逐漸被雨聲吞沒。
早上五點半,江城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