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嗯’了聲,便掛了電話。此刻他滿臉怨毒陰沉,他哪裡是怕拋頭露麵啊,隻是自從上次事發後,他的二兄弟就再也沒抬起頭來,這幾天不論清純的、風騷的他都試了,也有那方麵的衝動,可兄弟就是不爭氣。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想到許露那不比林詩詩差到哪裡的容貌和青春活力的身段,他氣的摔碎了手機大罵:“媽的,便宜那幫孫子了,不過……嘿嘿,江明是吧,你沒點背景的外鄉人也敢在老子頭上蹦躂,真期待明天你看到你朋友被侮辱的照片是什麼樣的表情,哈哈!”捏著手上關於江明的資料,王凱很確定哪怕今晚讓江明消失了,也不會有人追查這件事的。
仇陽掛了電話,隨手掐掉煙頭,拍了拍手上的煙灰,此刻他心情大好,想到那兩個女孩清純漂亮的容顏,他就蠢蠢欲動。轉身掃了門前兩個麵帶微笑的禮儀小姐,猥瑣一笑,他粗糙的手有意無意的撩起身旁穿著紅色金邊旗袍的禮儀小姐的裙擺,肆意的摸著那雙雪白的大腿,並壓力壓內褲的窪地。
禮儀小姐知道仇陽和這家夜總會主人王凱的關係,她報以羞澀的微笑,完全沒反抗的意思。
“**,”仇陽呸的一聲,隔著裙擺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留下滿臉尷尬和哀怨的禮儀小姐大搖大擺的順著紅地毯走進了裡麵。
包廂內,葛美正扯著嗓子唱了‘死了都要愛’,雖說五音不全,但唱的開,一陣高音尖銳的嘶吼,把包廂內的氣氛拉到了**。
歌曲結束後,葛美順手脫掉外套,露出紅色的內衣,露出雪白和一條事業線,然後膩著坐在一旁尷尬的許露和含秋道:“哎呀我的好姐妹,今天出來玩要的是開心,你們怎麼不唱兩首啊。”
“我不太會唱歌。”許露連忙擺擺手。
含秋則吐著小香舌道:“我也不太會。”
迷眼的彩色燈下,許嵐沒發現葛美臉色不好,她隻是關心提醒道:“小美這裡這麼多男人,你脫成這樣不太好吧。”
“怕什麼,這些人都是我老公的手下,他們不敢對我這個嫂子放肆。”葛美得意道,完全不介意彆的男人目光在自己身上肆意遊走。
含秋從小生活在大城市裡,家境優越,雖然KTV場所沒少來,但她頭一次感覺不安,尤其那些男人時不時瞥了的眼神,更讓她沒半點安全感。
含秋忍不住起身道:“葛美,時間不早了,我看我和露露該回去了。”
葛美不高興道:“不再玩會兒?平常這時候還在上晚自習,時間不晚。”
許露看著含秋態度堅決,她也起身道:“我和含秋不太喜歡這樣的氣氛,今天吃飯吃的很開心,等回頭我們準備禮物送給你們。”
葛美見兩人態度堅決,也就不再挽留。
這時候,仇陽和他小弟從外麵走了進來。
葛美立馬湊過去,抱著仇陽撒嬌道:“老公你去哪了,你看你壽星走了我兩個朋友都不開心了。”
“乖,剛才給公司安排點事兒,這不就回來了。”仇陽摸了摸葛美的頭發,像是個溫柔的丈夫一樣,抬頭看見許露和含秋起身,不由驚訝問:“兩位姑娘這是要走?”
“我們要回學校了,今天多謝你們招待。”許露尷尬笑道。
仇陽一臉惋惜道:“好吧,如果今天有招待不周還請見諒。不過既然大家已經是朋友了,那臨走前喝一杯,這總行了吧?”
許露和含秋麵麵相覷,要是連這個小要求都拒絕,那未免太不講情麵了。
仇陽見兩女孩默認了,就對葛美使著眼神,葛美立即會意,吆喝著其他男女一起過來喝一杯。
葛美親自給許露和含秋倒兩杯啤酒,正要遞給她們,卻被仇陽攔住。
“今天我是壽星,這兩杯酒怎麼著也該我來。”仇陽說的合情合理。接過兩個酒杯後,偷偷的把兩顆早已經準備的藥丟進了杯子裡,藥瞬間化掉融入酒水裡,然後遞給了許露和含秋。
“來兩位姑娘,你們是客人,我先乾為敬。”說著,仇陽一口氣把啤酒全灌了,誠意十足。
這時候不知道人群裡誰喊了一嗓子:“為陽哥生日來,乾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