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瘋子,難道他就不怕殺人要坐牢嗎?
江明正要將王禿子從仍出去時,忽然一群警察衝了進來。
“啊!你們放開我!”許嵐掙紮尖叫,江明冷眼掃過去,就見兩名男警察把許嵐擒住手臂,不理會她反抗。
“狂徒你白天故意傷人,膽子未免太大了!”為首身著武警服侍的男人指著江明怒斥道,墨綠色的警服肩章上兩道金線中間的兩顆金星十分醒目,居然是個武警中校警官!
“你又是哪來的跳騷,讓你的人放手。”江明直麵男人,眼神充滿殺意。
男人從十八歲入伍變成武警中校不過十年的時間,可想而知他不僅能力強,也有個人的傲骨。
聽到江明居然滿是看不起他,尤其對方又是一個毛頭小子時,這讓男人惱怒萬分,額頭上暴露的青筋在跳動,咬了咬牙,然後冷笑道:“我是吳煜豪,記著了,彆到時候連誰收拾你入獄的都不知道。”
“我讓你放手你聽到沒有?”江明心情本是糟透了,又被這群人擾的心煩意亂。氣怒之下,隨手將王禿子甩到了一邊。
王禿子‘嗷’的一聲慘叫,肥大身體渾身都是血。幾個警察連忙過去,見王禿子傷勢嚴重又不敢亂動,就隻好把他圍著護著他。
“你說放就放?公然毆打這麼多人,我有理由判斷你是極端分子,保不準這個女人也有犯罪恐怖傾向,所以不能放。”吳煜豪皮笑肉不笑,他捏緊拳頭,江明居然當著他麵去打‘人質’,這簡直就是在打他這次任務指揮的臉啊!
“放了她。”此刻江明語氣並不是商量,而是一種命令!
“我要是不放呢!”吳煜豪傲然挺起堅實胸膛,英目裡流露出桀驁不馴的銳氣。在他眼裡江明不過是個能打的小混混,最不濟有點砍人的本事,可在他吳煜豪這個練家子的高手麵前,完全不值一提。
江明和吳煜豪都絲毫不退讓,不大的屋子裡不知是不是沒開窗戶原因,空氣變得稀薄,氣氛壓抑的讓屋子裡其餘人喘不過氣。
“吳中校先彆動手,不然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對部隊聲譽不好。”身後走過來一中年男人訕訕笑著,同時意味深長的看著江明一眼。
這個中年男人正是上次把江明帶回警局的分局中隊長李宏!
李宏知道江明和穀家有些牽連,雖然從上次看不知道是關係好還是關係壞,但他很清楚一個連穀家冷美人大小姐穀青都敢泡的男人,絕非一個小隊長惹得起的。
身旁這位吳煜豪來曆不凡,正因為如此,李宏才不想把事兒鬨大,不然搞的兩邊都不是人。
吳煜豪冷哼聲甩了手,昂著頭淡淡道:“李宏,要不是我和你們局長有點關係,欠他個人情,不然我根本不會來中南市,更不會攙和這種小事兒。”
“是是是,不過還是要讓吳中校您忍一忍,雖然這個人的罪名是擺在眼前了,但程序還是要走的,您多擔待。”李宏巴結笑道,也難為他比李煜豪大近一輩的人還這樣低三下四說話。
李宏所說的‘程序’也是想爭取時間調查一下江明的身份,如果他和穀家沒關係,那就是萬事大吉。如果他真是穀家大小姐未婚夫之類的,那就兩字‘悲劇’!
李宏忍不住心底暗罵不知道早上總局那些人吃錯了什麼藥,非得要讓自己帶隊來這兒抓個叫江明的人,還怕江明反抗,就找來了吳煜豪撐場麵。
李宏不知道吳煜豪能否治得了江明,但他很清楚江明肯定能治的了他!
“江明先生,您看看您鬨的這事兒,有時間請和我回局裡一趟查查?”李宏巴結笑著看著江明,同時掃了一眼淩亂的屋子,那著血的玻璃碎片和木屑,還有半死不活的王禿子,他緊張的乾咽口吐沫,這位果然是個得罪不起的瘟神!
屋子裡其他警察們見李宏這態度,無一不驚愕的瞪大眼。
李宏平常在分局裡都是一副‘老子是老大’的模樣,除非比他官級大的,不然得罪他都沒好下場。而就是這麼一個‘土皇帝’卻對一個小混混低三下四的,抓個鬨事者居然用‘請’字,難道李宏被江明暴力手段給嚇著了?沒理由啊,李宏這中隊長可不是白來的,可是立過好多功勞,平日死人沒少見,怎麼可能被這小場麵嚇到。
吳煜豪對李宏這般態度不滿,冷哼了聲,但他沒說話。他是誰,省裡的軍官啊,地位高傲,這種小打小鬨他根本不放在眼裡,就像是古代皇帝會理兩個屠戶因為搶生意發生的糾紛?
“沒什麼好查的,這些事兒都是我做的,你要想抓我回去,就先提前預備好棺材。”
“混蛋,你以為你是誰啊這麼囂張?!”一個年輕警察忍不住憤怒道。
江明盯著這個警察一眼,他身子一顫,隻覺得被一隻瘋狂野獸盯上,一股恐懼升起,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