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彆墅內所有人都大驚失色,三大家族之一的穀家居然也參與了這件事?
劉正德連忙問:“這是穀家的意思?”
劉成平點頭勸道:“二叔二娘你們不要被對手利用了,除了穀家插手此事外,我爸爸也在極力調查這件事,相信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
劉正德臉色難看,女兒有仇不能報,讓他非常不甘心。但既然穀家都發話了,那他隻作為劉家的二把手,又有什麼底氣去對著乾呢?
雖然劉家在中南頗有勢力,但作為穀家的附屬家族,如果得罪穀家失去穀家庇護,那縱然劉家有上億資產也會分分鐘被以往的敵手分食乾淨。
“什麼穀家,他們要真同情我們就不會連個人都沒來,”失去女兒的周梅此刻幾乎失去的理智,一個人哭喊著扯著嗓子大罵穀家的不是,而眾人均低著頭就像是沒聽見一樣。
劉正德鐵青著臉,對仆人道:“夫人累了說糊塗話,還不快把她送回房間?”
“劉正德,你個慫包,你一個響當當的大男人怕什麼穀家!怕穀家就不給女兒報仇了是吧,啊!”周梅淒厲大叫道。
“還不快把夫人送回房間?!”劉正德瞪著仆人嗬斥道。
幾個保姆仆人被嚇得,連忙硬是半拖著把周梅帶上了樓。
“二叔,二娘失去堂妹已經很難受,您最近就多抽時間去安慰安慰她。公司裡有我和爸爸,還有兩個堂哥負責,你就放心吧。”劉成平安慰道。
劉正德聽得出劉成平無非是在表態,不會追究周梅辱罵穀家的責任,但同時劉成平也多了個限製他劉正德的把柄,可謂是一語雙關。
“就是爸,妹妹已經死了,該把更多精力放在活人身上。”一個二十五六的男子道。
“堂弟說的對,爸你還是不要太怪媽了。”另個年級稍小的男子怕被忽略一樣,跟著道。
劉正德看著這兩個兒子,雖然不是俗子,但相比劉成平不論是生意頭腦還是說話都相差太多了。
劉正德暗歎聲,轉而對客廳賓客道:“時間不早了,各位還是回去吧。”
賓客們相繼說些禱告的話,依此告彆離去。
劉成平和劉正德兩個兒子也是相繼離開。
一個保鏢回來稟告道:“老板,馬發財已經昏死過去了,您看接下來該怎麼處理他?”
“混賬,你們忘了我怎麼說的嗎?”劉正德發飆道。
“呃……您是真要把他喂狗?”
“原來你們耳朵也沒聾啊。一月前我給萌萌買的那隻藏獒今天沒喂食吧?”劉正德冷聲問。
保鏢劉正德眼神充滿了畏懼。這次他沒有多嘴,回了句知道了,就走了。
不一會兒,馬發財的淒厲慘叫和狗吠聲交織在一起聽的人頭皮無不發麻,而劉正德就像是欣賞最美妙的音樂般,露出滿意的笑容。
看著白布下的女兒屍身,眼裡充滿了寵愛。
……
半夜淩晨三四點,天邊剛蒙蒙亮,菜市場就陸陸續續上人。
江明取了錢後,在生禽區找到一家賣鴿子的地方挑選鴿子。
“小夥子你眼光可真好,你瞅瞅這鴿子,各個肥大肉多的,聽叔的,燉湯加生薑老抽,那味道一個字鮮!”
江明翻著這些鴿子皺眉道:“怎麼都被剪了翅膀?”
“你看你說的,不把它翅膀剪了,還不讓它飛嘍。”販子笑了笑道。
江明掃了一眼,發現旁邊幾個商販賣的鴿子也都是把翅膀剪掉了,無奈隻好從中挑選一個比較健康和小鴿子,付了錢後,就隨手把鴿子丟進了小世界裡。
“呃……”販子隻是低頭找零錢的功夫就發現江明手裡的鴿子不見了,連忙捂著荷包道:“鴿子被你放跑了,錢我不退啊!”
江明懶得等販子找零錢,順手買了一些菜後就回了小區。
雖然江明有些鬱悶,但總不能因為這事兒就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著吧?
江明從窗戶進了屋子,再到了客廳裡要把菜放下時,卻聞到菜的香味,這才注意桌子上趴著一個女人,正是許嵐!
很明顯,許嵐做好晚飯後就一直等著江明,等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