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疾同樣是華佗醫術中之一,也是江明常用的尋找身體病變的方法。
江明右手食指中指並攏,在李宏頭皮四處按著,看樣子像是在摸脈,但並不是。人健康的地方和不健康的地方是有細微的細胞跳動的,江明通過指尖敏感觸碰,就能慢慢找出李宏大腦的病變位置。
因為癌症不像是肺炎肝病那樣炎症症狀,可以通過患者氣色和味道辨彆。癌症是自身細胞的變異,隱藏性很深,加上不找到病源難以治愈,所以江明才用這個較為繁瑣的辦法。雖然麻煩,但很實用,也是對江明對患者的一種負責任的態度。
李宏血液被壓縮停止流動,脈搏不跳動了,沒有外圍乾擾,所以一旦被江明找到了,那正確率能達到百分之百。
確定病變位置,江明再一掌輕拍李宏心臟處,血液重新流回四肢百骸,李宏瞳孔一縮,倒吸了一口氣,恢複了意識。
整個過程不到半分鐘,所以華佗掌對李宏身體沒有任何影響,而李宏隻有像蹲久了站起來時的那種感覺。
李宏下意識的要抬起頭問江明怎麼樣了,被江明按住嗬道:“彆動,”
李宏立馬老實了。
要不是事先知道江明醫術神奇,打死李宏他都不敢把性命交給江明這樣的年輕人。
雖然李宏不懂江明再做什麼,但見江明認真神情,還有那動作,給人感覺就是突出兩個字‘專業’!
江明凝聚一根冰針,輕輕刺進李宏的病變位置。冰針成分是淨泉,加上江明的手法,隻要多施幾針,就能將腦瘤淨化萎縮,祛除乾淨。
李宏並沒有感到痛苦,隻像是一隻螞蟻在頭皮上爬一樣,癢癢的。
“砰砰砰!”
忽然,外麵傳來一陣砸門聲,伴隨著女人的大罵:“姓李的你給老娘滾出來!”
江明手輕輕一抖,刺進去的冰針被拔了出來,但冰針上一團漆黑,就像是剛才刺進了墨水裡一樣。
江明微微皺了眉。
李宏以為江明‘失手’,被嚇得血色儘褪。
“砰砰砰,姓李的老娘知道你在裡麵,彆給老娘裝死。你玩了老娘就讓老娘滾,今天老娘就讓你身敗名裂!”震耳的砸門聲和女人尖叫繼續傳來。
李宏勃然大怒,走過去開門,就見那女人穿著睡衣在叫囂,而她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幾個人躲在後麵拿手機拍照錄像。
女人冷笑道:“姓李的你終於肯出來了啊,今天我就讓媒體朋友們曝光你……”
“滾你媽的臭婊子!”李宏氣瘋了,一巴掌狠狠甩在女人臉上,女人頓時鼻血都飆出來了。
“哎哎你身為警察怎麼打人啊!”一名男子看不下去要拉著李宏,被李宏推開,然後李宏又一腳把女人踹倒,一邊踹她身子一邊怒道:“你個臭女人,說了給你錢讓你走,你偏不走,前天去我家逼我老婆離婚,今天就跑這兒給老子惹事兒!去死吧你!”
女人抱著腦袋嘶曆哭喊求饒,而那些男的一個個麵麵相覷,他們不知道李宏怎麼這麼生氣,也不敢上去攔著。
李宏踢了幾腳就氣喘籲籲,指著女人怒罵道:“今天老子要是死了,你這個臭婊子也活不成!”又看著旁邊那幾個男人怒道:“滾,你們要再敢來敲門,老子下次出門就拿槍崩了你們!”
要是換做以前李宏怕被曝光惹出是非,可是現在能不能活著都是問題,他哪會想彆的什麼啊。
罵完了,李宏就關了門。幾人麵麵相覷,他們是女人的同夥,這次裝作記者也是為了敲詐李宏一筆,但哪曾想李宏居然這般牛氣。
“麗姐,你看怎麼辦……”一男的扶起女人弱弱問。
女人被打之後明顯沒有之前那樣囂張了,拍了身上的泥土,忍痛咬牙道:“李宏彆怪我心狠,走,去警局告他!”
李宏回到客廳,見江明手中的冰針變黑,知道事情糟糕了,一時情緒崩潰哭道:“江神醫,我這病沒法治了嗎。都是那個賤女人,當初我就不該上她!”
“隻是治你腦子,我閉著眼都能治好。”江明撇嘴不屑道。
李宏一愣問:“那您這意思……”
“你知不知道你除了腦瘤外,你還中了一種毒。”
“什麼毒?”李宏見江明認真模樣,變得緊張起問。
“這是一種巫毒叫‘神語’。被下毒者一周後會產生幻覺,對下毒者的話百分百相信。看著色度,應該是這兩天才有的。”
“神語……被下了毒那不就跟白癡一樣,好狠毒的手段。”李宏楠楠道。
江明收起被汙染的冰針問道:“你這兩天接觸了什麼陌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