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蔡姘更希望買旁邊那款高配GTS車型,但她也知道適可而止。許玉翠沒有說話,但眼神是格外的滿意。
一百多萬車開回家裡,那鄰裡鄰居還不羨慕死啊。
“媽,你看,那不是許嵐賤人找的野男人嗎。”蔡姘拉著許玉翠指著在賓利車區的江明。
許玉翠一看還真是,眼裡流露出濃濃的不屑道:“看看,那蠢丫頭找的是什麼男人,一身寒酸,還在這破地方工作。”許玉翠沒想到江明是來買車的,見他在車展區,以為是來兼職的。一時許玉翠想起上次江明把她扔出去的事兒,恨意油生,對長發營業員叫道:“你,去把你們店那個男的叫過來。”說著,指著江明。
長發營業員看著許玉翠指的江明,不禁一愣,那不是張姐帶來的大客戶嗎。
“你耳朵聾了啊,我媽叫你把那男的給帶過來聽到沒有!你是不是不想乾了啊!”蔡姘掐著腰尖叫道。
長發營業員敢怒不敢言。畢竟對方買了一百多萬的車,自己提成極為可觀,沒人會跟錢過不去。
“二位你們可能誤會了,那位先生沒穿我們工作服,並不是我們這裡的人。”
“那就奇怪了,”許玉翠報肩膀冷嘲熱諷道:“這裡不是寵物收容所,怎麼連阿貓阿狗都能混進來,你們安保工作是乾什麼吃的!”
長發營業員兩邊都不敢惹,苦笑道:“那二位先等等,我現在叫那位先生過來好嗎?”
“還不快去!”
江明見長發營業員是個女人,長得還不錯,就跟了過來。
“呦,這不是我表妹找的野男人嗎,怎麼了,來這兒想買車呢?”蔡姘陰陽怪氣。
“女兒話彆這麼說,那畢竟是你表妹,找這麼一個沒用男人,也是我們許家的悲哀。”許玉翠說著,撇著江明眼裡充滿了譏諷味道。
江明‘咦’了聲,道:“你們不是嵐姐姐兩個腦殘親戚嗎,怎麼皮癢了,還想被我丟出去?”
蔡姘一副受驚樣子,連忙拉著張鵬義哀怨道:“老公你看啊,這個人太囂張了,還威脅我和我媽,你看的下去嗎。”
張鵬義掃江明一眼,見他一身地攤貨,眼裡流露出不屑,昂著頭淡淡道:“小夥子聽說你很狂妄,打了我女人,今天你不道歉就張鵬義不答應。”
“張鵬義是哪鳥,禿頂鳥?”
噗嗤!長發營業員捂著嘴噴笑,見張鵬義凶狠瞪過來,連忙收起笑容,一副裝作沒聽見一樣。隻是眼神看著江明充滿了笑意,這個小弟弟說話還真對胃口啊。
“狂妄!”張鵬義一張原本就不健康的臉色此時變的更難看,正要發作時,就傳來一沉聲:“小李發生什麼事兒了。”
伴隨著踩著高跟鞋聲音,張姐快步走來。
張姐在前台發現這邊情況不對,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長發營業員連忙讓開一條路,尊敬叫聲張姐。
“你是誰啊?”許玉翠瞥了張姐一眼道。此刻她認為自己在這兒買了一百多萬的車,自己就是老大,甭管這裡任何人,都是在為她服務,就該看她臉色。
“我是這家店內的總負責人張玲,你們怎麼起了爭執?”張玲順手把灑了蔥花的咖啡遞給江明笑道:“您的咖啡。”
“哼,你就是負責人?來的正好,我要投訴你們店裡保安如同虛設,把咬人的狗放進來了。”蔡姘見張玲居然給江明咖啡,感覺受到待遇不平等,說的話都充滿挑刺的味道。
“小姐您能具體說說明什麼事兒嗎?”張玲保持微笑。
“就他,這隻狗剛才在罵我老公,還威脅我和我媽,你說這樣的人還不應該轟出去?!”蔡姘指著江明憤怒道。
張玲一愣,問江明:“先生你剛才罵他們什麼了?”
“我這麼有素質,怎麼可能罵人,說的是實話,不然你看他像不像禿頂鳥?”江明喝了口咖啡,看向張鵬義
“禿頂鳥?禿鷲?”張姐下意識道。
“禿鷲?”江明大笑拍手:“我怎麼沒想到這麼好的名字。”
張鵬義此時滿臉黑線,蔡姘極為憤怒道:“你說什麼呢!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老公,快告訴她你是這家店的幕後老板,還不嚇死她!”
張鵬義臉色更加難看,之前他還能借著有錢人身份壓壓張玲,現在被蔡姘這個女人捧的這麼高,摔下的可就慘了。
張玲知道自己失態,對張鵬義說聲‘抱歉’,然後對蔡姘笑道:“這位姑娘我想你搞錯了,我們旗艦店沒有老板一說,隻能按照投資人股份分級。據我所知,最大的股東應該是另有他人。”
蔡姘一愣,問張鵬義:“老公這女人說的是真的?”
張鵬義心中暗罵蔡姘蠢女人,可是事情已經敗露,隻好無奈點頭道:“我主要涉及房產業,這家4S店隻是有我部分的投資錢,許多事情我是做不了主的。”
蔡姘臉色難堪,不過張鵬義剛給她買一百多萬的車,還沒付款呢,她怕惹怒張鵬義,讓到嘴的鴨子飛了,隻好委屈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