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毫無預兆的,張興文捂著胸口慘叫,臉上漲紅充血。
“這是心脈破碎的前兆,兩小時候你的小動脈會腫脹病變,你會處於極度興奮中。到時候,誰都救不了你了。”江明淡淡道。
張興文驚恐瞪大眼,如果說之前他認為江明是在嚇唬他的話,那現在,心臟異常抽動劇痛讓他恐懼了。
“叔,叔,”張興文驚恐的抓住張鵬義的胳膊道慘叫道:“叔你救我,救我啊!”
張鵬義對這個侄子又愛又恨,隻是如今他都自身難保了,還怎麼救人?
想想對方要不遷怒自己,就謝天謝地了。
張鵬義搖搖頭,無聲歎息道:“回去你找你爸把自己私事兒處理下吧,叔會給你選個好地方的。”
張興文簡直不相信自己耳朵,茫然道:“叔,我是你侄子啊,我知道你有辦法,我求你救我,我不想死啊。我一定學乖,好好跟你學做生意,我一定不會再給你添麻煩。”
張鵬義聞言,一股無法壓抑怒火凶猛湧出來,猛地把張興文甩開怒道:“你他媽還要跟我學做生意?老子都被你害慘快破產了,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什麼人?!操,這次誰都救不了你,要怪就怪你命太薄了,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要死要活,就看這位朋友的臉色,他要你死,誰都救不了你。”
張興文驚恐的看著江明,欲要扒著江明的胳膊跪下哀嚎道:“兄弟之前是我的錯,你彆放在心上,我保證以後絕不會再騷擾你,含秋是你的,我絕不會再招惹她。”
大致了解事情因果的龍修明一把拉開張興文,丟給兩個手下,淡淡道:“自古以來就有願賭服輸的規矩,誰壞了規矩誰就要被懲罰。”
兩個大漢會意點頭,不問張興文哭喊求饒,強行拖著他離開。
張鵬義苦著臉,彆人都以為他是千萬富豪,可以肆意行事。可是又有誰能知道,人外有人這個道理,任憑自己資產再多一個億,隻要得罪江明,就有人有辦法來治自己。更要命的是,往往那些人跟江明沒關係,他們隻是多了個借口或理由吞他財產而已。
男女同學們麵麵相覷,之前幫張興文說江明壞話的那些同學各個嚇得麵色慘白,他們沒想到這個絲毫不起眼的土包子,居然會有這麼大的權勢,連張興文土豪叔叔都畏懼,更連聚福全的老板都敬畏三分。此刻想想之前說的那些瞧不起的話,就覺得格外幼稚,難怪江明從頭到尾都有恃無恐,原來他才是大老板啊!
章彤呆呆的睜著眼,臉上火辣辣的疼,想起之前自己罵江明和許露那些難聽的話時,頓時覺得天旋地轉,雙腿都在發軟。
都說狗仗人勢,人都已經活不成了,狗還能活多久?
不過,許露並非章彤想象的小心眼女人,該打的都打了,許露也不會再借著江明的勢頭再去打章彤。她不屑去打,不然豈不是和這樣的女人沒什麼區彆了。
龍修明知道江明此次前來是給含秋過生日的。
龍修明看到含秋時,也是被驚豔了下。
小丫頭打扮的精致巧人的就像小公主般,從她的言行舉止和表情就能猜得出肯定是涉世未深,極為純潔的姑娘。
龍修明的眼神何等的毒辣,一眼就看出含秋和江明有著不一樣的關係。
心中已經默認把含秋當嫂子看待了。
當即就叫來了一大票兄弟,輪流給含秋敬酒慶生。
“姑娘,兄弟們喝酒你隨意。”說著,龍修明帶頭一口悶了一杯白酒,誠意十足。
含秋眨巴眨巴眼,她不太理解這些男人怎麼突然對自己示好,偷偷看江明發現他沒有什麼不愉快的表情,也就拿著果汁代替一小口一小口喝了。
同學們見此情景,無不滿臉羨慕。尤其女生們,心想著連聚福全老板都這般尊敬的,怕是這江明不僅僅是個有錢人,還是有權勢的人,以後含秋要真跟了他,那肯定有享不儘的福氣,可比跟著張興文強不知道多少倍。
這時,外麵傳來一陣嘈雜聲,緊接著一個男人慌慌張張從外麵跑出來。
“龍哥不好了,外麵有人砸場子!”
龍修明微微皺眉。混黑的,誰不知道這裡是天地會的地盤,縱然是作為死敵的黑穹盟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來鬨事兒啊。
尤其在這個脊骨眼上出了這檔子事兒,龍修明格外惱怒。
“江明先生,你先在這兒等一會兒,我處理完後就回來。”龍修明放下杯子歉意道。
“這事兒你不用管,他們是衝著我來的。”江明語氣變得不一般,眯著眼盯著外麵道:“你隻管把人全送出去就行了。”
龍修明能混到現在這個位置上,除了身手好,講義氣外,還有就是聰明。
想想看,連二爺都敬畏的高手,卻有人來公然挑釁,那對方也一定是不一般的強者。
龍修明沒有絲毫猶豫,立即吩咐幾個手下將包廂裡的同學全部輸送出去。
雖然大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看著幾人凝重的臉色儼然知道事兒大了。不過他們隻認為是黑幫鬨事兒,沒有往更深的一層去想。
而那些之前幫著張興文罵江明的同學更是如獲大赦般推著前麵人逃離,生怕江明遷怒於他們。
含秋連番回頭慌張的看著江明,想讓江明跟著她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