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家近百平米的紅木累建的祖堂內,坐滿了穀家各個領域的長者元老。這些老家夥聚在此地隻為了商討對付一個人,江明!
就在昨天清晨,穀元一托著斷手回來了,震驚了全穀家。
穀元一是誰,他可是穀家家主穀永安的大兒子,具有極強的九段實力,加上他習學最正宗的真武訣,幾乎能與武者一決高下。可就是這麼一個被家族富有期望的年輕才俊,就夭折了。雖說他小命是保住了,但斷了隻胳膊等於成了殘疾人。
因為穀家絕學真武訣需要雙手捏印,斷了隻手無疑等於拔了牙的老虎,不僅實力大減,未來他在族中是否能繼承家主位子可要打個問號了。
穀元一斷隻手臂對有些來說是壞事,對另一部分人來說是好事。能引起全族長老聚在此地的,還是因為穀元一帶來的一個消息。
江明,這個極有可能是原始‘成’字道族後裔的人,他居然是真王體質!
一個百年難得一見的絕世王體居然出現在了中南市,這無疑是顆隕石墜入湖中,掀起波濤駭浪!
如果說江明是真身體質,他們興許不會那麼緊張。畢竟穀家也有兩名,對付起來並不算多困難。
可真王就不一樣了,天生具備王的氣勢,前途無量,作為一個朋友,穀家該笑,可要作為一個敵人,穀家上下都將寢室難安。
“真是窩囊,我們這些老東西居然怕一個乳臭味乾的小子!”火雲長老一巴掌拍在坐椅扶手上憤怒道。
“沒辦法,江明能擊敗穀元一足以說明他擁有武者層次,加上他身上招數太多,如果不商量對策貿然出擊,隻會無辜送葬我族高手。”
“五長老說的不錯。況且這小子是真王體質,他的王氣可以破開我族真武訣招數,從真正意義上說,能收拾他的,隻有擁有真身體質的家主和三真客卿了。”
說到這兒,祖堂內所有人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坐在南坐,穿著道服的老者身上。
這時,老者睜開眼,一聲冷哼,釋放出的巨大威壓震得在場人無不變了臉色。
尤其那些長老,他們發覺自己靈台道力變得極為淩亂,如果這時心神不定,極有可能走火入魔!
這就是真法體質的威懾!
“你們說完了?”三真老人渾濁雙目散發著殺意冰冷掃了在場每個人,最後落在穀永昌身上淡淡道:“既然你們都說完了,那就不要再阻礙老夫為愛徒報仇。”
穀永昌連忙起身,滿臉笑意道:“還請三真前輩再等一等,等家主來了再做決定也不遲。”
“等?老夫都等了一天了,你們穀家真是越來越慫了,區區一個小輩就這般舉棋不定。我真後悔把我愛徒送出去!”三真老人憤怒道,聲音渾厚,房屋似乎都在顫抖。
三真老者除了是真法體質外,更是武者三段強者,全穀家隻有穀永安才能與其抗衡。
穀永昌咬了咬牙,饒他是穀家的二把手,也不敢明言發怒。畢竟三真老人隻是穀家客卿長老,人家不姓穀,自己也不好明言批評什麼。
火雲長老天生暴脾氣,他忍不了憋屈,冷哼道:“你徒弟死在江明手上說明他技不如人,況且要不是他太自大,非要一人去殺江明,換我們穀家另幾名高手,興許死的就是江明了。”
“火雲!”穀永昌皺眉道。
三真老人盯著火雲,袖擺無風自動,冷聲道:“我允許你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
火雲暴怒道:“老夫說了又怎麼樣?我們穀家作為響當當的大家族,不是你一個閒雲散客可以侮辱的!”
火雲長老說到了點子上,一些想要勸說的長老也都紛紛沉默了。
火雲雖然意氣用事,但他說了大家不敢說的話。
畢竟都也不願意彆人說自己家族哪裡差了,尤其是看重名譽的老一輩人。
三真老人見穀永昌幾人沒打算幫他說話的意思,不禁氣急反笑道:“好好好,這麼說我愛徒的命就不是命了,既然這樣,那老夫倒要看看,你這個老小子的命值不值錢!”說罷,三真老人一拍座椅,紅木椅子瞬間破碎,同時他跳了起來,一記枯掌拍向火雲長老。
三真老人武者三段實力全部爆發,除了幾名到達武者層次的長老外,在場人無不感到一股壓抑喘不過氣。
“來的好!”火雲長老冷哼聲,拍碎桌椅站了起來,渾厚內力湧入雙手。
雖然火雲長老實力不是最強的,但他天生具有的特殊火氣內力讓他在同階段中占據了微弱的優勢。
砰!
雙掌隔空接觸,一股氣浪向四周湧去。
實力弱的小輩被推的人仰馬翻的,老者們倒是穩坐如鐘,一臉凝重觀察局勢。
“哼,真武訣!”火雲長老當即捏出手印,手印中心凝聚一顆耀眼紅丹,具有破壞性的罡氣迅速凝聚。
真武訣的威力主要取決於使用者的實力和對手印的感悟。
火雲長老作為武者一段,雖然從等級上看隻比穀元一大兩級,但初武和武者是兩個不一樣的層次。而穀元一使用的真武訣在火雲長老麵前就像是孩子和大人一樣,完全沒可比性。
族內小輩們感受到真武訣氣息,無不驚喜的睜大眼,生怕錯過任何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