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秋,這位同學是你的朋友?”趙依妍把額前青絲撩到耳後,笑吟吟的看著江明。
含秋羞怯點頭道:“老師,我可以和他去外麵說幾句話嗎?”
“含秋沒事,我在這兒等你,我不害羞。”江明笑著,就搬來了椅子坐在了含秋旁邊,也就是趙依妍的對麵。
趙依妍忍不住給江明一個白眼,誰怕你害羞了,臉皮未免太厚了吧!
高傑暗暗給江明一個大拇指,老大就是老大,泡妞都敢當著老師麵泡,學到一招了。
清涼的辦公室裡飄著一股淡淡的芬芳,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一種很自然的體香,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願意呆在這兒。
高傑正準備坐下時,趙依妍的目光看了過來,那犀利的眼神味道很濃……就是要攆自己滾蛋!
呃,好吧,人與人差距有時候就這麼大。
高傑訕訕笑了笑,扭著肥屁股就離開了辦公室,同時探進腦袋道:“老大,我就在外麵等您,您有事兒叫我。”
江明懶得理高傑,半趴在桌子上,歪著頭看著含秋白皙漂亮的側臉。估計是她太緊張了,臉蛋紅紅的,緊緊攥著筆,纖長睫毛一顫一顫的,明眸裡溢著一層秋水,時不時又咬著粉唇,可愛羞澀的樣子極為賞心悅目。
“這兩天你有沒有聽我的話早晚各一次?”江明隨手拿了果盤上的蘋果咬了一口,氣的餘光看到這一幕的趙依妍牙根癢癢。這十六塊錢一斤的紅富士自己都沒吃一口就被他咬了!
含秋羞澀點頭。
“那有什麼不懂的,或一些異樣的感覺跟我說說?”江明又問。
含秋寫字動作停了下來,思索道:“有一點,晚上還好,不過一到早上身體就有些不舒服了。”
“怎麼不舒服法?哪裡不舒服?”
“就是全身有點疼,”含秋腦袋微微貼在桌子上,讓聲音小一點,防止打擾到趙依妍。
殊不知,此刻趙依妍看似在電腦上工作,但實則耳朵早豎起來,把兩人話句句聽在耳裡。
“這個情況有點糟,”江明微微皺眉。洗髓時身體疼是正常表現,可修煉洗髓經疼,含秋也是曆史上頭一遭。
要知道洗髓經可是峨眉流傳千年的一門內功,極其適合女性陰柔體脈,含秋身體有這些異常表現的確得要重視。
“你手拿過來,我給你把把脈。”
“啊。”含秋懵了,雖然現在不像是古代那樣男女授受不親,但在老師麵前這樣就不太好了吧。
不過見江明認真的表情,含秋也不好多說什麼,就要把手伸過去時,隻聽趙依妍一聲清咳聲,嚇得含秋就像是做壞事的小孩子一樣,心虛把手縮了回去。
“含秋你是生病了嗎?”趙依妍關切問。
含秋知道洗髓經一係列的事兒是她和江明之間的小秘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好點了點頭。
“生病怎麼還不去醫院呀,病情更嚴重就不好了。”
“隻是身體有點不舒服,交給江明就好了。”含秋弱弱道。
趙依妍驚訝看著江明:“你是醫生?”
“準確說是神醫。”江明字字糾正道。
“唔,你真是神醫?”
“如假包換,怎麼你需要我給你治病?”江明掃了趙依妍一眼。
江明眼睛很清澈,但趙依妍感覺自己身體就像是被他看透了一樣,渾身都不舒服。
趙依妍眼睛一轉,露出一絲皎潔壞笑,從旁邊辦公桌抽屜裡拿出一團毛線球遞給江明道:“黃老師經常在辦公室織毛線,既然你是神醫,那肯定會什麼懸絲診脈吧。”
趙依妍目的很明顯,一來破壞江明占含秋便宜的機會,二來就是要讓江明出醜。哼,敢無視我在我麵前泡我學生,真當我好欺負啊!
江明拿過毛線球問:“這位老師,你從哪裡聽到的懸絲診脈?”
“古代那些宮廷禦醫不都這樣做嗎,纏著繩子在女人手腕上,醫生拿著繩子就能診斷出女人脈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