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我貪你三年了,可不得急麼。”穀二毛說著,又埋頭在女人懷裡狂啃。
女人一陣嬌笑道:“你啊,就不怕穀文林知道了,把你打死?”
“他厲害,老子服。可他女人還不是被老子壓在身下玩弄?”穀二毛貪婪笑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論輩分,他可是你二叔。”
“嘿嘿,那嬸子就讓侄子來好好疼你吧!”說著,穀二毛就撕扯了女人的褲子,惹來女人一陣笑罵:“哎呀外麵有人聽著,我們去裡麵。”
穀二毛也怕被發現,所以沒反對,抱著女人就跑進了祠堂裡,隨後裡麵就傳來男人粗壯喘息和女人嬌喘聲。
江明看了蕭雪海一眼,發現她微微張著小嘴說不出話,打趣笑道:“是不是後悔跟來了?大半夜的,彆人都忙著開啟人類生育偉大征程了,咱倆也不該閒著吧。”
蕭雪海惡狠狠的瞪著江明一眼,低聲道:“他們膽子可真大啊,居然跑他們老祖宗安息的地方男歡女愛,也不怕被發現。”
“這很正常啊,誰會大半夜來祠堂來捉奸啊。”
“歪理,”蕭雪海白了江明一眼,隨即兩人跳進庭院裡,進了祠堂裡。
祠堂大廳靈牌前,衣服堆在一旁,一男一女渾身**趴在紅色蒲團上親熱。
江明和蕭雪海突然出現,嚇得他們發出尖叫。江明一腳把穀二毛踹開,穀二毛摔的七葷八素,捂著肩膀止不住哀嚎。
蕭雪海把衣服丟給了女人,讓她把衣服穿上。
“你們是誰……”女拉著衣服,驚恐的看著江明二人。
“隻要你們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就不傷害你們。”蕭雪海淡淡道。
“行,隻要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女人忙不迭道。
蕭雪海看著江明。江明把穀二毛猶如死人一樣丟到女人旁邊,盯著他倆問:“你們穀家宅院最初是從哪裡開始建造的?”
穀二毛挪著屁股向後退,驚慌道:“我隻是穀家旁係姊弟,什麼都不知道啊。”
“是嗎,看來我隻好親自問問王文林了。他作為穀家大長老,應該知道這些。”蕭雪海掌握龐大信息資源,看似不經意說著,嚇得男女臉上血色儘褪。
一旁江明恍然,提了穀二毛一腳道:“原來你是在玩那老頭的女人啊。不過那老頭真是臉皮厚,**十了還娶小老婆,也不怪他頭上一片綠。”
“不要啊,我們說,我們什麼都說!”女人驚恐道,如果被王文林知道她和彆的男人私通,恐怕除了她自己死無葬身之地外,一家人也得遭受牽連。
女人拚命掐著咬著穀二毛胳膊怒罵道:“你這個死東西知道什麼就快點說啊,被王文林知道了,你也活不成!”
穀二毛也知道王文林的厲害,不敢再裝糊塗,把自己知道的全抖了出來。
“金錦蓮花區,你確定?”蕭雪海微皺柳眉。
“千真萬確,以前我聽我父親說過,我們穀家繁衍初期,就是靠著那裡一處蓮花池生存的。”穀二毛舔了舔乾裂嘴唇哆嗦道。
“不對吧?為什麼我聽說那塊地方被荒廢好多年了?既然作為風水重地,那應該得到保護才對。”
“那是因為三十年前一場大火把地麵上能少的東西都給燒光了,死了不少人,為了不驚擾逝去的先祖,才……”
“你在說謊,”蕭雪海作為特工出身,一眼就從穀二毛言行舉止發現了倪端。
穀二毛連忙擺手道:“姑娘我說的是真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帶你去那兒,你就知道我說的句句屬實!”
蕭雪海心想有自己看著,量穀二毛不敢耍花招。
這時,蕭雪海餘光發現江明從堆在一旁的衣服裡拿出了一塊石牌,上麵雕刻著花紋。
“咦,你怎麼也有這東西。”江明從口袋裡拿出另一塊石牌,與穀二毛衣服裡裝的石牌一模一樣,隻不過上麵雕刻紋路不同。
這塊石牌正是第一次與任老交手,從他那兒洗劫來的。
穀二毛看到江明手裡的另一塊石牌,失聲驚道:“你怎麼也有的?!”
蕭雪海要過兩塊石牌仔細打量,若有所思道:“我在資料文獻中看見過,這應該是開啟穀家寶藏的鑰匙。”說著,她掃了麵如土灰的穀二毛一眼道:“我說的對不對?”
穀二毛苦澀道:“既然你知道還問我有什麼意思?這是鑰匙,你們拿走吧。”
“忽悠我們呢,你以為我不知道穀家寶藏打開需要六把鑰匙?”蕭雪海一番話讓穀二毛最後一絲期望都沒了。
“明兒,給這家夥來個狠的,不然他就不會乖乖把話一次性全吐出來。”蕭雪海拍了江明的肩膀一下道半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