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今天真是走了運啊,這麼漂亮水靈的妹子我還真是第一次看見啊。”
“你看這皮膚嫩的,小臉蛋水靈的,操,這比我玩過幾個女學生強不知道多少倍啊。”
含秋抱著胸脯連忙後退道:“你們不要過來……”
“小妹妹你叫哥不過來,哥就不過來?嘿嘿,這麼漂亮,陪哥喝酒杯啊。”花襯衫男人滿臉猥瑣笑容伸著手靠近。
“你……你們再過來,信不信我報警了!”含秋連忙要拿出手機,可才發現手機被自己關機了。
幾個男人見此,更猖狂大笑。
“哈哈,小妹妹你叫啊,你叫的越大聲,哥就越興奮。”花襯衫男一下子撲上來,抓住含秋的細嫩的胳膊。
含秋拚命掙紮甩著胳膊,小拳頭捶著花襯衫男。可她力氣不大,捶在花襯衫男身上跟撓癢癢似的。
花襯衫男用力拉著含秋胳膊,要把她拉到懷裡。
忽然,咕咕飛速撲下來,爪子抓花襯衫男的頭發。
“我草,這什麼東西!”花襯衫男兩手抓住了咕咕的翅膀。
咕咕想要掙紮,可哪裡有人的力氣。
“去你媽的,什麼這臭鴿子活膩了!”花襯衫男捏著咕咕的肚子,隻聽著哢嚓嚓的骨碎聲,咕咕發出慘叫,小腿拚命的蹬。
“咕咕!”含秋小臉蒼白。
隨後咕咕掙紮減弱,最後一命嗚呼。
“跟老子鬥,老子弄死你。”花襯衫男不屑笑聲,隨手把咕咕丟一邊。
含秋險些摔倒撲過去,把咕咕捧起來,卻懵了。
咕咕肚子被按扁了,渾身都滲出鮮血。微微睜開眼睛看著含秋,隨即閉上。感受到咕咕身子正變僵硬,含秋的心都要碎了。
咕咕不僅僅是江明送給自己的最有意義的十八歲生日禮物,它還是自己的夥伴。含秋內心陣陣抽搐,她眼淚已經流乾了,隻能在眼眶裡浸出一點點晶瑩,哽咽泣不成聲。
幾個男人不以為然大笑,花襯衫男看著含秋倩麗背影,一臉猥瑣走過去道:“好妹妹咱彆心疼一隻鴿子了,你來心疼心跳哥哥吧,哥哥想你可都想的欲火焚身了。”
然而,當他的手碰到含秋香肩刹那,一聲尖叫,猶如觸電般縮了回來。
“好冰!”花襯衫男拚命對碰到含秋的手指哈熱氣兒。
“強子你是不是酒喝多了不行了啊,”一個男人舔著乾嘴唇猥瑣湊過來道:“老子吊大,老子來。”
然而,這個男人還沒碰到含秋,這立馬後退,眼神立馬清醒了驚愕道:“什麼玩意兒,這麼冷?!”
“你們殺了咕咕,”隻聽含秋喃喃道。
幾個男人麵麵相覷。
“這妹子這麼詭異,該不會是鬼吧?!”
他們猶豫要不要走時,含秋捧著咕咕站了起來。
這時,從她的丹田湧出一片紫氣亡氣向四肢蔓延。隨即她手腕上的青蓮道珠釋放出青芒與紫氣對峙,似乎要將它重新壓回含秋丹田內。可僵持不到三秒,紫氣便將青芒吞沒,並在一瞬間紫氣蔓延含秋全身,青蓮道珠也沒能幸免於難。
青蓮道珠的青芒完全消失,取而代之是極為妖異的粉紫色亡氣。同時,含秋四周溫度急劇降低,靠近她的樹葉花草以肉眼迅速枯萎凋謝,地麵上蒙上了一層冰霜!
“這……這是鬼,鬼啊!”花襯衫男人幾人無不驚恐,剛要掉頭跑時,粉紫色亡氣迅速膨脹,覆蓋了十米範圍。
在這十米範圍內,所有生機儘數消失!
“啊!”幾個男人痛苦慘叫,亡氣迅速侵入他們體內。不到兩秒,他們便一頭栽倒地上,麵目灰白,驚恐睜大的眼裡毫無生氣。
粉紫色亡氣消失了,隻留下方圓十米的一片荒蕪。
這時,從黑暗中傳來踩著枝椏的聲音,就見一位披著黑袍的老人迎麵走來。
“孩子,你果然是我要找的人。”老人激動的說話身體都在抖,以至於黑袍蓋著的麵孔顯露出了半邊。
含秋空洞美眸恢複神韻,抬頭看著走來老人,茫然道:“老爺爺你是誰?”
“我們見過麵。”老人為了顯示誠意般,將黑袍拿下,露出了一張蒼老慈祥的臉。
“你是……學校的那位清潔爺爺?”
“嗬嗬,不愧是年輕人,記性可真好,你可以叫我甘爺爺。一般人看到我這張臉,是不想再看到第二遍了。”
“為什麼?”
“因為人人都恨甘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