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再看詩詩老婆吧。
江明去過兩次中醫院,輕車熟路摸對了門。
李宏早早在門診大門口等著江明,一見江明來了,激動連忙引著他去了李倚的病房。
李倚已經腦癌晚期,一星期前就撐不住開始住院了。前兩天陷入昏迷,今天早上呼吸和血壓變得極不穩定,醫生診斷李倚腦瘤已經壓迫腦大動脈,隨時都會腦死亡。
李宏差點沒受打擊暈過去。儘管這個兒子不爭氣,但畢竟是唯一的親骨肉。眼看自己四五十了,這要沒兒子,以後誰個自己養老送終啊。
李宏忐忑的看著江明為躺在病床上,渾身插管的兒子把脈。江明時不時皺眉讓他心驚肉跳。
江明把李倚袖子往上捋,咋舌道:“我就說你兒子的病發展這麼快,原來是死氣搞的鬼。”
李宏看著李倚手臂上的大大小小的黑紫色斑紋,明顯中了毒一樣,十分恐怖。
李宏咽了咽吐沫,乾澀道:“江神醫,你看這病……”
“給我半小時就搞定了。”江明一邊說著,一邊把李倚身上的氧氣罩什麼的都給拿掉,不然太礙事兒了。
李宏知道江明的本事,既然有江明保證,那肯定不會出狀況。
“江神醫那您等著,我現在就去樓下銀行把錢全存卡裡給您。”李宏生怕江明反悔一樣急忙道。
“你全給我乾什麼,忘了我規矩?”江明不悅道。
“沒,沒忘啊,您不是說一半資金嗎。我兒子和我都托您的福,兩個一半不就是全部嗎?”
“你蠢嗎?我救你和救你兒子是兩碼事兒,這規矩不能壞,給我你現在所有財產的一半。”說著,江明就取出銀針,開始為李倚紮針。
李宏見江明開始施醫,生怕打擾他,連忙閉上了嘴,不過此時他熱淚盈眶。
李宏為了給兒子治病,已經把所有家當都給賣了,做好了重來的打算。可江明隻收一半錢,這無異於給李宏一家子一條活路,不至於讓他一家子流浪街頭。
沒趁火打劫就很好了,還給自己一家老小留條生路。
一時李宏暗下決定,這輩子都認定了江明這個爺們老大!畢竟他幾乎是自己一家子的再生恩人啊!
李宏去樓下銀行轉賬了,病房裡就隻有江明和李倚。
戴肖因為楊永誌手術失敗,心情變得很差,而且很慌張。楊永誌死不死和他沒什麼關係,關鍵是導致手術失敗的用藥過敏這個鍋他必須得背。雖然血液檢查不是他負責的,但用藥審批通過是他簽的字。如果當時照例血檢兩遍,就能杜絕血檢失誤。
不過好在他爸是院長,暗地裡花了不少錢堵住了一些人的嘴,不過戴肖還是很心虛。萬一此事被楊瓊知道了,那她還不得恨自己一輩子啊。
戴肖照例檢查病房,順便醞釀個台詞,打算等會兒去看楊瓊時,該怎麼把鍋甩的漂亮。
不過戴肖檢查病房隻是在‘走馬觀花’,透過窗戶看病人沒跑就行。畢竟這些可都是財主,多留這兒一天醫院就能賺個幾千呢。
當戴肖路過李倚病房,同樣往裡瞥一眼時,差點沒脫口罵娘,連忙衝進去對江明怒道:“喂,你乾什麼?!”
幸虧江明不是在施展逆天八針,儘管被驚了一下神,但又很快平複下來。
江明頭也不轉,繼續給李倚紮針,不悅道:“你眼睛是不是有毛病,沒看到我在治病?”
“還治病,我看你是在殺人!你還不快住手,不然我現在就報警了!”戴肖見江明不理會自己,惱羞成怒,衝上去要把江明強行拉開。
可當他剛碰到江明胳膊,就被內震開,嚇得他還以為自己觸電了。
戴肖感覺到詭異,不敢一人上去,就連忙出去叫人。不一會兒,他和一些男醫生以及樓道裡的保安衝了進來。
“你們兩人還不上去把他製服了?!”戴肖對兩個保安嗬斥道。
保安遲疑道:“戴主任,這裡是醫院,打人不太好吧。”
“眼瞎嗎,沒看到他是在殺人?對待犯罪分子就要以暴製暴!你們倆人誰把他治服了,我就讓誰當保安小隊長!”
這話讓兩個保安來勁兒了,二話不說就操著警棍上去。
兩人警告江明不理後,就一人對江明肩膀砸上去。
江明斜著身子看兩個保安一眼,顯露殺氣。
兩個保安立馬就像個雕塑一樣,驚嚇的滿頭冷汗,不敢挪動半分。
戴肖大怒道:“還愣著乾什麼,病人快被他折騰死了!”
“你知不知道你很煩?”江明是懶得理這種跳騷,隨意一巴掌把一個保安手裡的電棍給打飛出去,旋轉著,不偏不倚的砸在戴肖肚子上。
戴肖一聲慘叫,捂著肚子就像是蝦米一樣蜷縮著。
“戴主任,戴主任!”醫生們慌了,不斷有人喊快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