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治病要講究科學和程序,您這萬一出了院就倒了,這可怎麼辦啊。”
“倒不了,我還要抱我孫子呢。”楊永誌笑哈哈道。
戴肖不由看著楊瓊,見她看向彆處,完全沒有反駁的樣子,完全懵了。
這他媽孩子都要有了?
“江神醫,您忙完了?”在不遠處長椅上等著的李宏見機走了過來。
楊永誌驚訝看著江明,顯然沒想到這個女婿還有這番稱號。
“時間稍微久了點,你不去送你兒子了?”江明倒是沒想到李宏還沒走。
“哈哈,江神醫出手說沒事,那就肯定不會有事兒。”李宏笑了笑,然後麵對楊永誌,同時亮出警察證道:“老哥,我以人民警察的身份向您擔保,您現在肯定沒事兒。而且我很羨慕您,有這個孝順的一個女兒能為您找一個這麼優秀的女婿。”
這些話是李宏發自肺腑說得。如果他有女兒,能被江明寵幸的話,那他做夢都會笑醒的。
警察在普通老百姓心中地位很高的,一般說一就是一,李宏說的這些話,完全將楊永誌心底一點點一縷給打消了。而又被李宏這般誇讚,楊永誌覺得臉上倍兒有光,越看江明越是喜歡。
戴肖陰沉著臉,可他不能去反駁。畢竟他隻是個醫生,手上沒什麼證據,公然和警察作對,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而且現在這種情況說的多了,很容易被楊永誌厭惡的。
戴肖看著江明,眼神極為惡毒。江明,我記得你了,敢跟我搶女人,你真是活膩了!
……
楊瓊在李宏警察特權的幫助下,順利給楊永誌辦理了出院手續。
至於手術失敗,手術費和換腎費是否要退換,以及各種賠償等,楊瓊肯定是要打官司要回來的。畢竟她對這家醫院病沒什麼好感,要不是因為有江明,恐怕楊永誌早被這醫院給害死了。
幾名護士清理著楊永誌騰出來的病房,一個護士忽然驚叫了一聲,引起其他兩個護士注意。
“怎麼了?”兩個護士圍過來,就見那個護士把陽台的白百合花盆端了起來驚訝道:“昨天我還看這白百合葉子枯黃差不多了,打算今天換新。現在你們看,全綠了。”
“哎,還有小嫩芽呢……”
護士們嘖嘖稱奇,這時外麵進來一位男子,用充滿磁性口音問:“你們好,請問這裡是楊永誌的病房吧,剛才有沒有一個叫江明的人來過?”
幾個護士看著男人,眼裡冒著桃花。
一個較為年輕護士搶先道:“帥哥,你告訴我名字,我就告訴你。”
“我叫方子昂。”男人微笑道。
“名字真好聽,帥哥晚上有空嗎?”年輕護士調笑道。
“當然有,不過你們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來了啊,好像是病人的家屬,不過半小時前就走了。”
方子昂眼神一動,笑著走了過去。三個護士近距離看著方子昂,那邪氣的眼神和俊朗外表,差點把她們迷倒了。
“可以把花盆給我看一下嗎?”方子昂伸著手微笑道。
年輕護士回過神兒,羞紅著臉遞了過去。
方子昂接著花盆,撫摸著葉子,就像是看到一個全裸的美女般,麵目猙獰狂喜道:“果然,這是元氣。”
三個護士被方子昂表情嚇壞了,捧著花盆露出這樣的表情,肯定是個變態!
相視一眼,偷偷溜走了。
李宏開著警車,把楊瓊和楊永誌送回了楊瓊在中南租住的房子裡,當然江明自然也跟著。
出租房是楊瓊在楊永誌在住院前租的,兩室一廳,環境還不錯。
楊永誌看著出租房茶幾上有薄薄的灰塵,忍不住問:“娃,這些天你都沒回來住?”
楊瓊一邊收拾屋子一邊道:“很少回來。”
“那你小兩口住哪的?”楊永誌不解問。
楊瓊差點沒把杯子拿穩。江明嬉笑道:“老爺子你住院的時候我和楊瓊姐姐都沒什麼心情住一起了。”
楊永誌對江明叫女兒為姐姐並不感到多少意外,畢竟相差十歲,有時候叫慣了就難改口了。當初他和他媳婦是青梅竹馬,也是結婚兩三年,有了孩子還互相叫對方哥哥妹妹的。
楊永誌恍然,又看著楊瓊問:“那娃,你現在還沒懷是吧?”
楊瓊哭笑不得,她知道現在已經解釋不清了,隻好順著意思道:“還沒有。爸,我們彆聊這個了,晚上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