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中天盯著方子昂一眼問：“你還讓這畜生接觸誰了？”
“沒幾個人，我是讓他先襲擊江明一個女人，再找機會襲擊江明的。”方子昂解釋道，心裡卻無比忐忑。萬一這個鐵中天知道更多秘密，那方家準備三年的計劃很可能就泡湯了。
“江明女人？除了大妖九尾狐還有彆人？”
“是他在中南市認識的，叫林詩詩。”方子昂解釋道。
“姓林？”鐵中天皺眉道：“也沒聽過有姓林的氏族擁有這樣血脈的，難道是變異？”
鐵中天見方子昂看著自己，才發現自己說有些多了，故作淡然，轉移話題道：“該試探的也都試探了，江明已經不同往日，是該與老夫一起出手製服他了吧。”
方子昂拱手笑道：“老先生您放心，江明斷我方家財路，我們比你還要急於乾掉他。您就先在這兒靜心等待，一旦時機成熟，我們方家將會身先士卒，與您一起除掉江明！”
“那好，最近老夫魔功略有小成，拿真王祭祭刀也不錯。”鐵中天大笑道。
“晚輩就不打擾老先生了。”方子昂說著，離開了化工廠。
鐵中天確定方子昂離開化工廠百米之外了，才鬆口氣，把手裡的江明的一塊肉直接丟給了刀疤，刀疤抓住就撕著吃了起來。
鐵中天盯著刀疤，眼裡流露瘋狂和驚喜道：“這次你乾的不錯，不僅挖出了江明的底招，還意外給老夫找到百骨醫聖！哈哈，要是老夫飲了真王和號稱九種絕世體質之一的百骨醫聖的精血，武皇階段還不觸手可及？到那時，這天下還不任由老夫縱行！”
鐵中天的聲音不大，但他猖狂的笑聲卻清晰的錄入方子昂戴的耳機裡。
“滴。”方子昂關掉耳機，敲著腿，躺在距離化工廠不遠處的巷子的小車裡，滿臉譏諷道：“什麼武王鐵中天，就是個蠢貨，連監聽器都不知道，還以為是幾百年前的社會呢。”
方子昂又循環幾遍聽了鐵中天的話，不由陷入沉思：“原來這老小子一直抱有私心，想獨吞了真王精血。雖然我方家不需要什麼精血，但也不讓這老東西得逞了。至於林詩詩居然是百骨醫聖，這真讓我驚訝。”說著，方子昂舔著嘴唇，獰笑道：“她是唯一一個讓我心動的女人了，也隻有這樣優秀的女人才能配得上我尊貴的身份。江明，你離死不遠了。”
……
十一假期發財的不僅僅是各地方的旅遊景點，以及酒店賓館，還有餐飲外賣。
大量的學生駐留在學校，大部分人都選擇閒在宿舍玩電腦遊戲，導致賣外賣的人都到了宿舍樓間大賣。
而且隨著網絡科技的普及，更多人吃膩了學校門口的蓋澆飯和小吃，就會從各大APP上選購更為豐盛的午飯和晚飯。
這時候，APP首頁推薦的餐飲可不是給了錢就能上的了。
沐清提前和各大APP分管理人商量好了，給錢給推薦。可是，從早上八點開始到中午，黃金小麥粥所獲取的訂單居然隻有二十幾個！
二十幾個在個人小餐飲賣的是挺多的，但在工廠規模來看，這個結果就很不儘人意了。
不論是對小麥粥十元一杯保熱的服務，還是小麥粥的口感，大夥都有充足的信心。就算這個價錢對於學生來說是貴了點，但如果在APP美食推薦上的話，總有喜歡嘗鮮的人去訂購，怎麼著也不會少得隻有二十幾個訂單吧。
難道宣傳上出了問題？
沐清打開某團等軟件，卻發現首頁已經被飛魚零食外賣占據。往下找了半天，才在一個角落找到黃金小麥粥的信息。
沐清當即讓人聯係了幾個APP負責人，幾家APP軟件回答幾乎一致，全是推薦位不夠了，隻能按次排列。簡單說，就是飛魚零食外賣給的錢比你的多。
“這幫孫子在拿我們做寶搞啊！”祖籍在湖南的黃興超拍著桌子大怒道。
“就是，那什麼飛魚零食外賣居然敢占我們風頭，回頭就讓兄弟們去把他們砍了！”另個管理員罵道。
“冷靜點，飛魚是海天集團產下的一個子公司，和他們硬著來沒什麼好結果的。”
“海天算個啥，大不了以後我不買他們家醬油了。”另個兄弟嘀咕道。
當然，大夥也隻是罵一罵，發泄內心的不快而已。畢竟無奸不商，這種誰給的錢多，就為誰辦事兒，已經是這種軟件推薦裡不成名的規矩了。什麼合同都是扯淡，就算你起訴他們贏了，也隻是事後賠你個幾萬十幾萬罷了。
沐清沉默著，她暫時也想不到什麼好的方法。畢竟人家是大集團，底子厚，每天流水賬成千上億，不把幾十萬放在眼裡也很正常。
這時，許嵐接了江明的電話，連忙離開了辦公室。
“嵐姐姐你是不是還在工廠那邊？”手機裡傳來江明嬉笑聲。
許嵐聽到江明聲音，心裡有些安慰。心想如果黃金小麥虧盈了，他應該是不會怪自己的，但恐怕自己難過自己心裡那一關。
“嗯，你有空就來吧。”
“嵐姐姐，你心情不好嗎，誰欺負你了？”江明十分不高興道，似乎下一秒就要揍人了一樣。
“沒有的。”許嵐連忙解釋道：“隻是小麥粥賣的不太順利，大夥心情都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