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曾在前麵引路,帶著王良和四個兄弟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寫字樓。
有天地會在後撐腰,潘曾現在可謂是底氣十足啊。他現在恨不得立馬飛到楊瓊辦公室,當著楊瓊的麵,把江明狠狠羞辱一頓。潘曾相信,到時候楊瓊看著自己又有錢又有勢的,再稍微施點手段,今晚還不**?
幾人在電梯門口等著,王良看了看四周察覺到不對勁兒,不悅道:“老潘,你女人是在寫字樓被搶的?”
潘曾知道事情敗露,尷尬笑道:“王良老哥,實不相瞞,我和那山炮是同時看上了一個女白領。本打算公平競爭的,誰知道一言不合那山炮就把我乾了一頓。我憋屈啊,就找兄弟們幫我出出頭了。”
王良微微皺眉,不知道為何潘曾說的‘山炮’的性子總和印象裡某個人挺像的。
應該不會那麼巧吧。
電梯下到一樓,門打開時,裡麵什麼也沒有,六個人就直接上了電梯。
“老潘幾樓啊?”
“二三十層。”
王良剛按了二十三層,準備關門時,就見對麵的電梯門開了,王良一眼就看到江明和楊瓊從電梯裡出來。
王良樂了,居然在這兒碰上江爺了。剛準備出電梯打招呼時,一個人影‘唰’的一下從電梯裡跑出去,狠狠從後麵踹江明。
江明回頭一巴掌就拍潘曾腦袋上,把潘曾打的暈頭轉向的。潘曾連忙扶著牆勉強站穩了,然後指著江明,扭頭對王良大叫道:“就是他這個山炮,老哥,快帶上兄弟弄死他!”
王良和身旁的四個兄弟全傻眼了,張大著嘴巴,下巴都快墜到地上了。
尤其他們察覺到江明眼神掃過來,被嚇得渾身出冷汗。幾乎不約而同的,五個人一臉猙獰凶相的撲了上去。
“媽的!乾死這個狗東西!”
“草他嗎,居然敢惹我們爺,弄死他!”
潘曾見兄弟們如此憤慨,一時熱淚盈眶,果真天地會夠兄弟啊!
下一刻,王良率先一腳狠狠的踹在潘曾腰上,潘曾一下子摔了個狗啃泥。捂著磕掉牙的嘴,見王良和兄弟們要撲過來,連忙擺手:“等等老哥,你們打錯人了啊,我是讓你們幫我打那個山炮!”話還沒說完,王良一腳就踹潘曾的臉上。潘曾一聲慘叫,捂著鼻子,鼻血都滲出來了。
“江爺您和嫂子先在一邊等著,這個廢物讓兄弟們負責收拾就行了。”王良對江明笑著,然後就拽著潘曾的頭發,直接把他給拖出了寫字樓外,不由分說,兄弟們直接上去毆打。
王良幾人都是混混出身,乾起架可不是一般的凶狠。潘曾牙齒掉了,鼻子歪了,流出血把他麵目都變得猙獰,嚇得路過的人紛紛避開數十米,唯恐牽扯到自己身上。
而寫字樓的保安一見王良幾人凶神惡煞的樣子,完全不敢上前阻攔。
楊瓊見快打出人命了,王良幾人仍不收手,就連忙上前勸道:“你們彆打了,不然警察來了就麻煩了。”
“沒事嫂子,這不長眼的東西居然敢騷擾你,要不是條件有限,小弟我們幾個就把他舌頭給拔了!”王良抓著潘曾的頭發,把他上身拉直了,再一腳踹他肚子上,潘曾疼的直吐酸水。
“王良老哥……我怎麼招惹您了,你怎麼突然打我了啊。”潘曾借得一絲喘息機會,滿臉淌著鮮血,驚恐的望著王良。
“你還有臉來問?”王良抓著潘曾的頭發,把他頭提起來冷笑道:“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個是江明江爺,這個是嫂子!你他媽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敢罵江爺和嫂子,你說你該不該死?!”
潘曾一臉茫然的看著江明和楊瓊,哆嗦著嘴巴道:“我,我不認識江明啊。”
“連江爺都不知道?你他媽更該死!”王良沒動手,另外一個兄弟又一腳踹潘曾腰上,疼的潘曾又是一聲慘叫,引著他夾雜著血沫子劇烈咳嗽。
“聽好了,江爺是我們天地會的頂頭老大,龍總舵主見了都要喊聲江爺喊聲哥,你他媽能算老幾還敢直接叫江爺的名字?!”說罷,王良又一腳踹潘曾肚子上。
潘曾驚恐的看著江明和楊瓊,他完全懵了。
雖然潘曾和天地會有些生意來往,但隻顧著圈錢了,所以對這一個月的事兒了解並不多,不認識江明也是情理之中的。
而如今聽到眼前這個江明居然是連龍修明都敬重的高人,自己卻還跟個傻逼似的找人乾他,這不自掘墳墓嗎?!
此時潘曾悔的腸子都青了,一邊扇著自己嘴巴,一邊哭著求饒道:“江爺,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狗眼看人低。您是活菩薩,您是我祖宗,我就求您繞了我這次吧!”
路過的人和圍觀的人見此情形,紛紛議論。
“我沒看錯吧,這個跪著地上的應該是潘曾吧?”一個挎著包的員工疑惑道。
“潘曾?就是前段時間在市裡挺出名的開發商?
“對啊,說要建什麼公園小區的,還上過電視呢。”
一般在這棟寫字樓工作的員工乾的是金融行業,所以對投資同行了解的比較深入,自然輕易的認出了潘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