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推移,許露越來越受不了這樣的尷尬氣氛,刷完了一個碗放在一邊後,許露看似漫不經心問:“喂,你之前在屋子裡乾嘛呢?”
江明頭也不抬道:“你不是偷看到了,在換衣服啊。”
“我是說在你換衣服前!”許露紅著臉蛋,鼓著香氣呼呼道。
“我換衣服前做的事兒可多了,你猜猜看。”說著,江明洗完碗,回過身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我,我怎麼知道。”許露目光閃躲,雖然她竭力安慰自己沒事,可一看到江明,腦子又不由自主浮現之前看到的羞人畫麵。
“那我換個方式問你,在做什麼事兒的之後需要換衣服?”江明說著,眼神掃著許露全身。坦白說,這妮子長得的確很漂亮,底子很好,尤其現在臉蛋微紅的樣子,就像是水蜜桃般水靈靈的,讓人很想上去咬一口。
許露怔了怔,顯然被江明這個問題難住了。
睡覺?不可能呀,這家夥進臥室前後最多十幾分鐘呀。
原本許露腦子就很亂,又聯想到江明脫衣服的畫麵,不由想到更羞人的畫麵,小臉蛋全是茫然,喃喃自語道:“不對呀,屋子裡就一個人,也不可能那個的呀……”
“你嘀咕啥的?”
“啊,沒什麼。”許露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雖然她沒談過戀愛,更沒經過人事,但她上網啊。平常看一些朋友圈和網絡段子,對有些事兒模糊的懂一點。如果沒記錯的話,男生一個人好像也可以那個的。
許露心跳的厲害,她越想越有可能,不過她不敢說啊。
許露紅著臉蛋,一副傲嬌不理的樣子道:“你不說就算了,我猜不出來。”
“笨啊,當然是淋雨後衣服臟了才要換衣服啊。”江明鬱悶道,這麼簡單問題這妮子都沒猜得出來?
“……”許露眨巴眨巴眼,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等著江明說那種羞羞的事兒了,可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答案。
“你還不信?”江明無語道:“那你猜的是什麼?”
“我,我沒說不信呀,”許露臉蛋更紅了,拚命的擺手。自己究竟在想什麼呢,思想怎麼變得比這個大流氓還要不純潔了啊!
“那你臉紅個啥。”江明眯著眼,湊近了她臉蛋不足十公分的距離道:“莫非你是在想……”
“啊,我沒有。”許露一下子炸毛了,紅著臉蛋狠狠把江明推開,留下一陣香風跑回了臥室。
江明被許露忽然尖叫給嚇了一跳,聽著臥室門狠狠關上,他才回過神兒,不由嘀咕道:“不就是沒穿你給我買的衣服嗎,就這麼大反應?”
如果被許露知道自己又想歪了,估計她連買塊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
……
隨後李宏又打來電話,說已經讓他那個朋友準備了。等江明到臨江縣,就隨時帶他上山。
李宏又提出明天親自接送江明,被江明給拒絕了,這還是許嵐的意思。
因為車站距離小區不遠,而中南市又有半小時一班專門去臨江縣的長途車,來回很方便,所以沒必要去麻煩彆人。
入夜,江明洗完澡剛回臥室,就見在窗戶旁,出現一個亭亭玉立的女人。月光灑在她的身上,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上是一張迷人冰冷的臉蛋,就像是黑夜中綻放的冰花,寒冰四射卻又黯然幽香。
“穀青老婆?”江明眼睛一亮,把燈打開,看清這個冷美人兒,同樣也在看著自己。
“你什麼時候來的?”江明走過來,隨手把毛巾丟床頭了。
“半小時前。”穀青回答。
江明好奇問:“是穀良朋那老頭叫你來跟我說事兒的?”
“不,我是代表個人來找你。”說到這兒,穀青美眸流露幾分複雜:“你還記得前段時間我在動物園和你說的事情吧?”
“記得啊,你說隻要我幫你做成一件事兒,你就當我老婆。”江明嬉笑道。雖然話語充滿了無賴的氣息,但眼睛很清澈乾淨。
“你記得就好,現在你有時間吧,我帶你去個地方。”穀青說著,也不管江明答不答應,就從窗戶一躍而下。江明連忙把衣服穿上,也跟著跳了下去。
幸虧大半夜的小區下麵沒人,不然準得被嚇死,不知道還以為這一男一女是在殉情呢。
穀青並沒有把江明帶去穀家大宅,而是在距離穀家宅院二十多公裡的一座小山上。
說是山,不如說是大土包。土包難免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木草坪,而背麵卻是一片雪白陵園!
穀家走在前頭,引著江明順著森白的灰石樓梯一步步走上山上。
普通老百姓一般都埋在山下或山腰上。有錢人喜歡講究,所以都埋在高處。
本以為穀青是來祭某位先人的,哪知道她徑直去了山頂上的道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