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永安臉上血色儘褪,呆滯半晌才緩過神兒,茫然的點了點頭道:“這樣啊,我知道了。”說著話時,俊美的麵容多了滄桑,就像是一瞬間老十幾歲一樣。
江明剛轉身要走時,穀永安忽然道:“江明,不尊王。”遲疑看著江明問:“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嗎?”
“隨便你。”江明對尊稱什麼都不在意。
“我比你年長,你又和我女兒有些關係,所以我就直接叫你名字吧。”穀永安歎息道:“江明,你一定要幫好好照顧青兒,我欠她們母女太多太多了,青兒也不該再受苦了。”
江明無語道:“怎麼聽你這口氣,跟個生死離彆似的啊。”
“實不相瞞,我們穀家要遭大難了。”見江明一臉迷惑的樣子,穀永安解釋道:“今日是七星同聚日,道家照例算卦。你也知道道家講究天命,老祖宗親自持卦三次,得來全是下下簽,族門大禍。”
江明微微皺眉。他對道家算卦了解一二,這可不是騙人的玩意兒,準確率不能說百分百,最少六成。而連續三次是下下簽,說明穀家真可能要有大禍。
“這件事隻有少部分族人才知道,青兒也被蒙在鼓裡。”
隨後穀永安搖了搖頭,勉強笑道:“算了,人運自有天定,不說這事兒了。江明,我來這兒還是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王奎然的師兄弟被我穀家全殲了,也問出了他們師父是誰了。不過這個名字很陌生,老祖宗不知道一二,你或許了解些,他叫鐵中天。”
江明默念名字,皺眉問:“沒有問出他們是出自哪個門派的?”
“這個倒沒有,他們很忠誠,寧死也不說,最後都自殺了。”穀永安尷尬道。
江明沉吟道:“這個鐵中天我見過他的元神,是個袈裟老頭,臉很生,名字也沒聽過,應該不是大氏族的人。”
“會不會是混跡在十萬裡大山的散修?老祖宗說這種在十萬裡大山修煉後,跑到城裡耀武揚威的人多了去了。”
“不排除這個可能。”江明若有所思,想著等這次從臨江縣回來後,該調查一下這個鐵中天了。雖然他對自己構不成威脅,但留著難免是個禍害,還有甘懷仁,以及方家,是該找個機會做個了結了。
隨後,江明抱著穀青回了穀家大院。因為不知道她住在那兒,所以就先抱著她待在附近的一棵樹上休息。
原本江明是不想睡覺的,不過抱著這麼軟的女人身子,加上剛下了一場雨空氣涼爽,江明很快沉浸在這一切裡睡著了。
江明睡得時間不長,感覺懷裡有什麼東西在動,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見一把青劍迎麵砍了過來。江明本能的跳著躲開,卻忘了自己是在樹上,一腳踩空,直接從三米高的樹上摔了下來,疼的江明揉著屁股呲牙咧嘴。
江明抬頭就見穀青拿著青劍站在樹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眼神十分冷傲。
“穀青老婆,你叫醒我的方式還真特彆啊。”江明咧咧嘴站起來,拍掉了身上的土。
穀青從樹上跳下來,看都不看江明一眼就往山林深處走。
江明臉色一變,穀青走的方向是山的懸崖啊!
二話不說,江明撲上去,從後麵一把抱住了穀青道:“穀青老婆你彆想不開啊,這不還有我疼你嗎!”
穀青掙紮怒道:“你放開我!”
“不放,我一放開你,你跳下去了怎麼辦?!”
“什麼跳下去,我要回去換衣服!”穀青氣道。衣服被露水沾濕了,捏著身上很不舒服。
“我不信,我不能放你,不然你出事兒了,我就得後悔一輩子了!”江明說著,抱著穀青更緊了。
穀青臉色一僵,江明抱的位置太不對了!
他的一雙手不偏不倚的,正好放在了胸上,而被他一用力,幾乎是按著的,傳來異樣感讓穀青麵紅耳赤。
穀青大怒,手掌運轉內力,操控青劍要刺江明。不過青劍剛飛起來,被江明一巴掌給拍地上了。
“穀青老婆你冷靜點,彆跳不成崖就想自刎。”
“誰要自殺了!”穀青大怒,關鍵是江明實力太強,她偏偏沒一點辦法。
“你還在騙我,不然你乾嘛掙紮?”江明說著,為了防止穀青‘想不開’,抓的更用力了。
穀青身材原本就很火爆,如今又是沾了露水,衣服半濕的貼在肌膚上,江明這一抓,幾乎摸著沒穿衣服沒太大區彆,觸手全是滾燙的彈性柔軟。
“你放開我!”穀青羞怒尖叫道。
“真不能放,除非你答應我不自殺。”
“好,我答應你……”穀青話剛說到一半,不知道江明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巴掌動了兩下,傳來異樣感讓穀青忍不住掙紮了兩下。
“還騙我,你要是真想開了,乾嘛要掙紮?”江明不悅道。
穀青差點沒被氣死。還不是你亂摸,不然我會動嗎?!
穀青努力平複心情,想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早晚會被這個無賴給占儘便宜。
“我答應你不會自尋短見,現在你能放開我了嗎?”穀青平靜道。可偏偏這時候胸上又傳來異樣,這家夥手又不老實了!
穀青咬著牙,強忍著異樣和掙紮的衝動,腦子裡卻不由冒出以前不知道在哪看過的一句話。
如果麵對非禮是你不能反抗,就老老實實享受吧。
江明見穀青不掙紮了,也就鬆開手,跑到她麵前道:“這才對啊,再長的黑夜也會有黎明到來,人生就像是這個清晨一樣美好啊。”
這個清晨不能再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