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是誰,因為你攪局害的我錯失了地龍岩蔓,我現在殺你都不解恨!”江明冷聲道,手勁加大,司陽叔隻覺得脖子快被捏斷,完全喘不過氣了。掙紮了幾下,就沒了聲息。
劉錢踉踉蹌蹌的從半山腰過來,見江明掐著司陽叔,眼裡流露震撼以及一絲恐懼。
“那個,江神醫,這人快死了。”劉錢弱弱提醒道。他倒不是關心對方死活,而是怕江明一怒之下把這人殺了,這樣線索就斷了,那他也得跟著遭受怒火牽連。
“死不了。”江明非但沒鬆手,反而力道增加幾分,再狠狠的把司陽叔拍在地上,痛的司陽叔一聲慘叫睜開了眼。
劉錢嚇的一屁股拍在地上,剛才明明看這老頭挺屍了,還以為死定了,哪知道居然是詐死。
“想用屏氣功騙我?我可是神醫,你死不死我還不知道?”江明玩味笑道。
司陽叔知道逃不掉的,被一個小輩踩在腳底,這讓他惱羞成怒,怒道:“老夫技不如人,要殺要剮隨你便!”
“挺硬氣的啊,告訴我關於地龍岩蔓所有的事兒,我就饒你一命。”
“什麼地龍岩蔓,老夫不知情。”
“還裝瘋賣傻?”江明一腳踩司陽叔肚子上,觀察到司陽叔目光閃躲,雖然很輕微,但明顯是在說謊。
“士可殺不可辱,小輩,你莫要以為天下沒人能治得了你!”司陽叔大怒道。
“我不會殺你。”說著,江明凝聚三根冰針,依此刺入司陽叔的胸口和腹部。
司陽叔隻覺得腹部一陣冰涼,隨後他麵露驚恐,分明感覺到丹田似乎被戳了一個洞的氣囊一樣,迅速撒氣癟掉。
“你,你居然敢廢我內力?!啊!老夫跟你拚了!”
“啊什麼啊,再廢話我就把你手腳給斷了!”江明說著,又給司陽叔紮了兩針,司陽叔徹底感覺手腳沒了力氣。
“你的丹田被我毀了,除了我外,沒人能治得好你。”江明眯著眼道:“是重新當回武王高手,還是變成一個蠢老頭,你自己選吧。”
“你好狠毒!”司陽叔猙獰著臉道:“就算老夫死了,也不決不受你威脅!”說罷,司陽叔猛的麵朝地,腦袋狠狠的撞在上麵,頓時血流如注,沒了氣息。
“當著我麵還想自殺?就算你把腦袋擰下來,我都有辦法給你接上。”江明絲毫不慌張,凝聚兩根冰針刺入他腦袋上,止住血。然後從司陽叔衣服上撕下來一些布條當做繃帶纏在他腦門上,又凝聚兩根冰針刺入他胸口,對他心窩拍了一掌,司陽叔鼻孔裡流出漆黑濃血,同時也恢複了氣息。
江明掃了一旁目瞪口呆的劉錢問道:“逼供會不會?”
“會,會一點。”劉錢連忙點頭。
江明起身道:“那你找個地方把他關起來,幫我逼問他關於地龍岩蔓的事兒,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劉錢茫然道:“當然沒問題,可這個人不是已經……”
“死不了,他醒了之後也不會對你有什麼威脅。”頓了頓,江明補充道:“隻要你不聽他話就行。”
劉錢連忙上去聽到了司陽叔的心跳,滿臉的震驚。再看著江明,劉錢眼裡除了有恐懼和震撼外,還有一絲狂喜。他是商人,所以很聰明,知道要是能巴結上江明,那以後誰敢欺負自己?那鈔票還不流水一樣來?
江明不甘心地龍岩蔓就這麼沒了,抱著僥幸心理再次激活了銅片,可銅片已經沒任何反應,顯然地龍岩蔓早已經遁走了。
無奈,江明隻好下山了。然而剛走到半山腰,後來卻傳來一個男人瘋瘋癲癲的聲音:“仙人,仙人你等等,等等我!”
江明回過頭,就見一個滿身邋遢的男人拿著一半的空酒瓶子屁顛顛的跑了過來。
“江神醫,上次我說在山上遇到的醉漢就是他。”劉錢背著司陽叔湊過來低聲道。
這個醉漢沒半點內力波動,江明也就對他沒任何興趣了。
“仙人你等等我啊!”邋遢男跑到江明前頭,二話不說,噗通一聲就對江明跪下道:“仙人,請受徒弟張元一拜!”
江明掃了張元一眼,衣服穿的挺好的,就是有點臟。胡子邋遢,頭發淩亂,長得還行,就是不如自己帥。
“喂,我沒說收你為徒弟啊。”江明不悅道。
“仙人,您就收我為徒弟,教我法術吧。”顯然張元看到了江明和司陽叔過招的畫麵了。
“那不是法術。”
“是嗎?”張元摸了摸腦袋尷尬道:“不管了,我隻想像仙人那樣厲害,求你一定要教我!”
“不行,”江明白了他一眼道:“一來你年紀太大,修煉對你來說隻是浪費時間。二來你根骨太差,學不了什麼東西,還丟我人。三來我乾嘛要幫你?”
張元一愣,連忙掏著口袋道:“我身上有錢,全給你。”說著,半天也就掏出一些褶皺的幾塊錢票子而已。
劉錢怕這人把江明給惹不高興了,就驅趕道:“行了行了,你趕緊走吧,回頭我賞你酒喝。”
“不不。”張元變得瘋瘋癲癲的樣子推開劉錢,對江明哀求道:“我等了這麼多年,我一定要跟著仙人你學本事。仙人,我還有一棟房子也給你,你就大發慈悲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