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自己是號稱臨江縣最大的地下幫派的斷頭幫幫主,但實際上是被以龐誌平為首組織的太子幫所掌控的。
而昨天王鈺虎從警局知道自己幾個手下被一個叫江明的給乾掉了,這讓他十分震怒。居然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上動人,簡直活膩了!
於是,當天他就讓警局去調查江明和許嵐許露的信息。很快就查到了許嵐和許露的身份證以及居住地。
第二天一早他就讓兄弟去村裡打探,看許嵐和許露是否在那。結果的確看到了許嵐和許露,但也看到了龐誌平,這把王鈺虎嚇得,連忙找龐誌平請罪。
不過龐誌平沒降罪於他,而是指定了乾掉江明了計劃,也就有了剛才的對話。
這時,李博遠所在的屋子裡傳來了女人十分**,但又難掩痛苦的叫聲。然而女人叫聲越大,撞擊的聲音也就越大,就算門隔音效果很好,也能清晰的傳到手機裡。
王鈺虎語氣立馬曖昧笑道:“龐總,我就不打擾您忙了。”
掛電話後,臥室裡又傳來另一個女人痛苦的聲音,顯然這李博遠兩個都沒放過,逐一給開苞了。
聽著臥室裡傳來撞擊和喘息聲,龐誌平也是一身火熱,隨後打了一個電話,一張臉變得猙獰舔著嘴唇道:“給我來兩個女孩,對,幼女。”
……
這一夜,臨江縣似乎風雨欲來,而中南市也極為不太平!
連續多起人口失蹤已經引起了警方高度注意,隻是不論警方怎麼釣魚,都抓不到犯罪團夥的半點影子。
方子昂照例來到了化工廠,將一罐頭血倒入了血池中。這時,他感覺渾身像是掉入冰窖般寒冷,聽著身後傳來猙獰狠毒的聲音:“我徒子徒孫都死了,沒有一個活著的。”
方子昂冷汗不停的滴,擠出微笑道:“鐵中天前輩,我很能理解您的心情,我這次來也是想告訴您,我們已經調查出是誰傷害您的徒弟們了。”
“誰?!”
方子昂轉過身,認真道:“穀家。”
轟!猶如一顆炸彈在血池爆炸般,血池當即掀起一陣浪,極為刺鼻的血腥味撲來,險些讓方子昂窒息了。
“區區的穀家也敢殺我徒孫?!”
“沒錯,他們認為您的徒弟們在中南市危害了他們霸主的地位,所以……對不起,我們方家知道的太晚了,沒有來得及阻止。”
血池血狼翻滾,但沒有濺出來一滴血。
鐵中天仰天長笑,蒼發飛舞,宛若瘋子令人驚恐。
“一個武王三段也敢如此猖狂,不論如何,老夫定要他們血債血償!”刹那間,武王氣息擴散而出,方子昂一下子沒撐住就跪在了地上,但他眼裡流露狂喜,擠出笑容,拱手艱澀道:“我們方家願協助您,一起鏟除穀家,為您徒孫們報仇雪恨!”
……
早上七八點鐘,村民們都醒了,三三兩兩聚在自家門口聊天打牌,每天生活清閒而又枯燥。
不過最近兩天,村民們多了些話題,而且都是關於江明和許嵐家的。
人人都知道許嵐家釣上了龐誌平這樣的金龜婿,可沒想到半路上又殺出個江明。不僅醫術了得,比什麼外國教授都厲害,還特彆有錢,據說一張卡裡都存個近億元,這下子關於江明的身份一下子就傳開,眾說紛紜。
比如江明是省裡高官子弟,或某個超級富商的兒子,甚至有人說江明是京城裡出來的太子爺。不管是什麼,人人都知道許嵐家好日子來了。
然而聊的正開時,七八輛麵包車滾壓著泥土路,徐緩的開進了村裡,並直奔許嵐家。
村民們不嫌事兒大,又喜歡看熱鬨,就三五成群的跟了過去。
麵包車停在許嵐家門口,下來了一個個手抄利器的大漢,各個麵目猙獰,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而且他們完全不講道理,直接就衝進了許嵐家裡,見到什麼砸什麼,嚇得村民們紛紛避而遠之。
“這些都是什麼人,怎麼看著這麼麵生?”
“沒一個認識的,應該是縣城裡來的。”
“這許海家是得罪了什麼人了,怎麼鬨成這樣了。”
村民們來不及多想,就見王鈺虎帶著人不僅把許嵐家砸了,還把剛睡醒的鄧英蘭和許海都給強行的拖了出來。
“你們誰啊,放開我!”鄧英蘭尖叫拳頭砸著大漢,大漢一巴掌抽她臉上,直接把她給摔在地上了。
許海大怒,拿著旁邊板磚二話不說就砸在了這個大漢腦袋上,大漢‘嗷’的一聲慘叫,捂著血流如注的腦袋,猙獰著臉,二話不說就和其他男的對許海一陣拳打腳踢,把村民們都嚇傻了。
這是要人命啊!
“大清早的要不要人睡覺啊!”這時,唯一沒被打開的屋子裡傳來江明不耐煩的聲音,就見穿著大褲衩的江明站在門檻上打哈氣,一副沒睡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