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青如果還不知道江明指的是什麼,那她就真白長這麼大了。
想到前天在池裡江明輕薄自己,被壓抑的怒火再次爆發了。
鋥的一聲,穀青沒給江明任何商量的餘地,亮出青劍直刺向江明的喉嚨。
江明反手抓住了穀青的玉腕,另一隻手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將全身重量壓在了她的身上,穀青一下子失去平衡順勢倒在了床上。
這名副其實的‘床咚’讓穀青惱羞成怒,剛要反抗時,就感覺空氣中的內力順著江明的手徐徐的從自己的腰部引入體內,並猶如流水般蔓向四肢百骸。
“還是有肢體接觸更方便雙修。”江明咂舌道,同時叮囑道:“你現在靜心凝氣,跟著我節奏走就行了。”
穀青感受到體內內力的炙熱,盯著江明幾秒,看清他雙目清澈沒有什麼邪念,便長出口氣,也就放開身心,任由江明將內力引入體內……
此時楊瓊心情很差,畢竟沒人被無緣無故辭退還會保持好的心情。尤其她到律師所要打卡時,卻被告知已經被人事部除名了。
昨天晚上剛收到通知,今天就被除名,很明顯是先斬後奏。這讓楊瓊很不高興,首先律師所侵犯了自己作為職員的利益和權利,其次律師所這麼做等於否認了她對律師所的貢獻以及能力,這作為女強人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楊姐,孟主管在辦公,您還是不要去打擾了。”一個較為年輕的男人攔住了楊瓊的去路。
“小張,我和你做了一年的同事,你應該了解我的脾性。”楊瓊手拿資料緩緩道:“我要的不是一個理由,而是一個麵子,我為律師所做了這麼多無緣無故把我辭退不說,還把我過往業績全清除了,等於我這一年幾乎白處理這麼多案子,這事關我的利益,我必須去維護。如果你不讓路,讓我就隻要打官司,用法律來維護我的權益了。”
小張苦澀道:“楊姐,我知道你心情鬱悶,但孟主任有交代,不許旁人打擾她辦公,不然我就會被消職了。”
楊瓊還要說什麼時,走廊一側一間辦公室門打開,就見一男一女從裡麵走出來。
女的衣衫不整,麵色潮紅,顯然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楊瓊,我不是讓你交資料就走了嗎,怎麼還留在這兒。”女人也就是律師所主任孟蝶理了一下敞開的衣領不悅道。
孟蝶三十好幾,在辦公室乾這種事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並沒有絲毫尷尬的意思。
楊瓊掃了兩人一眼,尤其在男的身上多做停留。她認出,這個男的就是前段時間和自己爭搶江明一案的葉律師。
雖然對方是自己的上司,但楊瓊沒絲毫懼怕,淡淡道:“孟主任,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辭退我的理由,同時也要將我的業績歸還給我,就這兩個條件,如果你不答應,我們就隻有法庭見了。”
“法庭?楊瓊,你是不是這幾年職業有了起色,就目中無人了?你忘了當初你初入職場的時候,是誰照顧你,一手把你帶大的?”孟蝶說著,走了過來,隨後把手裡團著的紙團丟掉一邊的垃圾桶裡,隔著三四米就能聞到那股腥味。
楊瓊微微皺眉道:“你算是我的師父,我也很尊敬你,也正因為如此,我才在這裡心情氣和的與你商量這些。”
“你知道就好,”孟蝶冷聲道:“你現在出了問題,我作為公司主任自然有權利把你革除,如果你真不要臉,真想知道原因,那我大可以和你明明白白的說。有多個證據指明,你在同一時間同時受理兩個地產糾紛,從中謀取巨額利益,嚴重損害了律師形象,所以我有必要把你開除,以示公正。”
楊瓊愣了愣道:“我所受理的單子幾乎是律師所安排的,很少有過私下底接單,而且今年關於地產糾紛的單子我一共受理三單,都是你親自安排給我,這有問題嗎?”
“還狡辯?”孟蝶冷笑聲,掃了小張一眼道:“你去給我辦公室把抽屜裡012號文件拿過來。”
孟蝶拿過文件後,一邊撕開一邊道:“楊瓊,在沒看到這些資料前,我還不相信你是這樣的人,你私下接了潘曾艾瑪地產公司糾紛的單子,從中獲利三十萬,這些資料全是從你辦公桌裡麵找出來的,上麵也有你的指紋,這你如何做解釋?”
楊瓊一看孟蝶拿的文件,臉色大變,迅速冷靜解釋道:“我承認潘曾來找過我,但我並沒有接下他的委托。”
“你認為我會信你的一麵之詞?那你解釋為什麼這些委托資料在你櫃子裡找到?而且你接受正常委托就罷了,這合同上的信息全是違法的,你一樣接受了。楊瓊,我沒想到你為了金錢,居然連律師所的顏麵和職業道德都其於不顧了,你讓我如何留你?!”孟蝶怒道。
這是走廊,路過的人不算多,但經過這麼一爭吵,就有少部分人聚在附近圍觀,對楊瓊指指點點。
“聽說楊姐被辭退了,原來是真的啊。”一個女生低聲道。
“還楊姐叫呢,這樣女人為了錢什麼事兒都乾出來,傳出去簡直就是丟我們律師的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