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孩子?孩子能草的你流水?”方子文臉露出淫邪道。
周曉臉色一變,就算她再不要臉,也不可能當著楊永誌的麵承認這種事情的啊。
楊永誌一愣,瞪著周曉道:“他什麼意思?”
“永誌,你聽我解釋……”周曉話說到一半,忽然身子抖了一下,臉色蒼白,眼神呆滯,沒什麼生氣。
“是不是想要了?”方子文麵露猙獰,從口袋裡掏出一袋白粉在手上。
周曉看到粉,呆滯的眼神來了精神,直勾勾的盯著粉袋,吞著口水道:“給我一點吧。”
“想要?可以啊,屁股挺過來讓我玩。”方子文獰笑著,同時晃著手裡的白粉。
周曉眼裡流露掙紮,如果這裡沒人,她肯定毫不猶豫照做。可楊永誌還在這兒,她還是保留一點自尊心的。
可隨後方子文把袋子撕開,周曉似乎聞到了裡麵誘人的味道,身子幾乎控製不住的往前走。
“子文,先把正事兒給辦了!”戴肖沉著臉道,他後悔把方子文給叫來了,這個人除了出身優秀外,其餘一無是處,隻會壞事。
“你的正事兒你自己去辦,我的正事兒就是玩女人。”方子文忽然獰笑著,把白粉全灑在了桌子上,周曉就像是瘋了一樣撲上去,瘋狂吸食粉末。方子文趁機會,從後麵直接扒掉了周曉的褲子,露出她比較粗糙的屁股。
“老不死的,你看看,你老婆的屁股是不是和你女兒一樣啊?”說著,方子文拍了一下周曉屁股,可周曉渾然不覺。此時在她眼裡什麼道德觀念,都遠不如吸食白粉重要。
楊永誌從驚愕中回過神兒,搬起板凳就砸過來咆哮道:“我跟你拚了!”
方子文好歹也是修者,一掌與板凳迎麵相撞,板凳碎了,楊永誌被震得摔在了地上,臉上都被木屑給紮破了皮。
既然麵目已經敗露,戴肖也就擺出一副談判的姿態對楊永誌道:“伯父,你應該也知道我很愛您的女兒楊瓊,給我一次機會,把她嫁給我,我可以保證以後讓你們一家都有享受不完的榮華富貴你看怎麼樣?”
楊永誌看著幾乎瘋癲的周曉,他的眼裡流露出了茫然。
雖然對方不是自己的結發妻子,但畢竟是夫妻,可如今她真拿自己當過丈夫嗎?
“嗬嗬,我女兒脾氣你應該了解些,我說了她會聽?”楊永誌忽然扯著嘴角笑道。
“這麼說伯父你是答應了?”戴肖欣喜若狂,大笑道:“這您放心,楊瓊這麼聽你的話,她肯定會答應的。最少,您也該把她和江明那該死的酒宴給取消了,剩下的辦法咱們再一起想。”
“我沒說過我答應啊。”
“那您為什麼笑?”戴肖表情僵硬,差點要罵出聲了。
“我是笑我眼光真準啊。”楊永誌爬了起來,滿臉痛苦卻又有些欣慰道:“我很萬幸當初沒聽這女人的,把女兒撮合給你。江明是個好孩子,你們這樣詆毀他更讓我確信你們剛才說的那些都是屁話。好了,你們如果再敢來打擾我們一家生活的話,就算我拚了命,也要把讓你們付出代價!”說時,楊永誌身子都在抖,可想而知他一直在忍讓憤怒。
而楊永誌要離開辦公室的時候,被戴肖給攔住了。
“伯父,你話說的太絕了。”戴肖沉著臉道:“今天你必須說服楊瓊嫁給我,不然你就是在逼我!”
“嗬嗬,我活了四五十年,還會怕你一個小毛孩?”楊永誌怒道:“我告訴你,你彆白日做夢了,我不會不會把女兒嫁給你,還要讓女兒遠離你,你這個畜生!”說著,楊永誌就繞開戴肖要出門,可剛走一步,他的身子一顫,臉色驟然慘白。
慢慢的低下頭,就見戴肖把匕首紮進了肚子裡,就連匕首的手柄都沒入了腹中。
楊永誌渾身力氣被抽乾了一樣,愕然的看著一張陰沉著臉的戴肖,說不出一句話直接倒在了血泊中。
“這是你逼我的。”戴肖猙獰著臉笑道。
“啊!”周曉吸白粉吸過癮了,恢複了一點理智,回頭扭頭就見楊永誌躺在血泊中一動不動,被嚇得慘叫,一屁股就拍在了地上了。
方子文把周曉給抱了起來,按在了桌子上,並扒掉了最後一條褲子。
“你,你乾什麼!”
“乾什麼,當然你是乾你了,你忘了剛才你答應我的了?”方子文一張臉扭曲猙獰,身子一挺,周曉發出了慘叫,大多是痛的。
此時楊永誌還沒死,他的眼神在滾動,動著嘴唇似乎要說什麼,可已經沒力氣發出什麼聲音了。
“伯父,你說你這又是何苦呢?”戴肖忽然歎息,背起了楊永誌,並憐憫自語道:“可憐的男人來到醫院後發現自己得了不治之症,為了不連累家人,於是從醫院高樓跳下自殺。”說著,將楊永誌給背到了窗戶邊,因為天色晚了,又是靠著醫院的停車場,下麵幾乎一團黑,這讓他扭曲的臉更陰暗了,自言自語道:“院方人道補償十萬給家屬,以表慰問。”說罷,他就把窗戶給拉開了,冷冽的風吹了進來。
“不要啊!”周曉撕心裂肺叫道,畢竟是夫妻一場,眼睜睜的看著楊永誌死掉,這是任何正常人都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