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孔珩散去丹珠,掐著唐河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盯著他眼睛獰笑道:“相傳真武訣被穀家拿走,沒想到你們唐家也會,這下我該考慮是不死要把你們滅掉,以保持道族血脈純正,不然我們道族的臉麵全讓你們這些螻蟻雜碎給丟儘了。”
唐河表情變得扭曲,斷臂的痛感已經傳來,撕心裂肺般的劇痛讓他表情猙獰,隻能死死的咬著牙關,否則張開嘴就可能把舌頭咬斷。
“可憐蟲。”孔珩見唐河嘴裡流出的血和唾沫流到自己手上,眼裡殺意更弄,正要扭斷他的脖子時,隻聽一聲怒吼:“去死吧!”
唐茂癱在地上,咬著牙關對孔珩丟出了三張紫色符咒。
頓時符咒噴湧出三條火蛇,欲要將孔珩吞沒。
孔珩身也不轉,一聲低喝,內力噴湧而出,形成一層氣場保護膜,將烈火全都阻擋在外。
烈火消失,孔珩毫發無損。
唐茂和唐河徹底懵了,唐茂喃喃道:“你究竟是誰?”
可不怪他們震驚。要知道,守門人實力不弱,唐茂唐河都擁有武者的實力,可麵對這個年輕人時卻毫無還手招架之力,可想而知這中間的差距說是鴻溝也不為過。
“說了,是你們祖宗。”孔珩話音剛落,唐家大門開了,就見以唐老大為首的幾個唐家高層走了出來。
唐老大看了看重傷的唐河和唐茂,再盯著孔珩以及後麵毫不緊張的孔思萍和孔秋陽,沉著臉緩緩道:“你們就是打傷我二弟的人?”
“你口中二弟莫非是昨天在餐廳裡被我收拾的那個廢物老頭?”孔珩隨手丟掉唐河,在他眼裡這隻是一個螻蟻,可殺可不殺而已。
“放肆!這位是我們唐家老太爺,你語氣給我放尊重點!”身後一個唐家高層怒指孔珩道。
“哈哈,我要是不呢。”孔珩攤開雙手眯著眼道:“就算我現在把你們男的全殺了,當著你們的麵玩你們的女兒妻子,你們有能怎麼辦?打得過我?”
“混賬!”唐家上下無不大怒,當即就要有人衝出來,被唐老大喝住了。
“老太爺,這個人太混賬了,他簡直是目中無人!”唐家高層憤怒的臉都紅了。
“此人實力比我還強上一籌,你們上去是要送死嗎?”唐老大緩緩道。
唐家上下臉色難看,可看了唐茂和唐河的下場,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的確,他們從孔珩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實力壓製,他們絕非對手!
“老頭,你挺識相的啊。”孔珩獰笑著,舔著嘴唇道:“你們唐家雖然是螻蟻小族,但也應該有美女,不如送上來讓我玩玩,開心了,就繞你們一條命。”
唐老大走出來,冷冷的掃了孔珩一眼,又轉而盯著孔秋陽和孔思萍淡淡道:“如果二位也是這樣的態度,那我想不論什麼事兒都沒談下去的必要了。”
唐老大不愧是人老成精,雖然孔珩態度囂張,但仍一眼看得出真正話語權在後麵那兩位。
“孔珩。”孔思萍淡淡道,如今她脫去了鴨舌帽,一頭披肩發搭在肩頭,膚白貌美,光彩照人。
雖然孔珩一臉不爽,但對方身份地位比自己高,也就沒說什麼,對唐家眾人數了一個中指,就退到了後麵。
孔秋陽打開紙扇,麵帶儒雅微笑走上來對唐老大拱手笑道:“我就叫你小哥吧,雖然你年齡比我大,但在家譜上,我是與你同年輩分。”
唐老大皺眉道:“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論輩分,我們是你們祖宗。”孔珩在後麵嚷嚷道。
唐老大臉色難看,繼而盯著孔秋陽的眼睛道:“我唐家自創立百年以來,家譜都在祖堂,不曾借給外人看過。所以,你們闡述的輩分一事,我唐家並不接受。”
“嗬嗬,你彆急著拒絕。拒絕了,也要提前考慮一下你族人的生死存亡,我想這應該才是一家之主負責任的表現。”
“你這是在威脅我?”唐老大神情不變,揮手淡淡道:“雖然你們三個人實力很強,但我唐家也不是好欺負的,如果你們真想與我唐家作對,那我唐某人也願意與你們奉陪到底!”
“小哥你確定?”孔秋陽笑著,但笑容裡含著冷意。
“哼,是被你們逼迫的。”
“好吧,”孔秋陽歎了聲道:“不過彆怪我沒好心提醒你們,拂曉列為尊級法器,就算結合你們唐家上下之力,也無法控製拂曉。所以,你們的這個舉動,隻是提前葬送你們的生命。”
唐老大臉色霎時間成了灰白了,隨即大怒道:“什麼拂曉,我不曾知道!”
“嗬嗬,我孔家曆史早有記載,道族大器拂曉被齊天盛,榮輝,高聳,以及唐渺聯合奪去,如今齊家、榮家、高家落魄的落魄,轉勢的轉勢,唯一還在的,就是你們唐家。你們說拂曉不在你們這兒,會在誰那兒?”
聽到孔秋陽說的這些,唐老大徹底懵了。沉默幾息,他看了孔秋陽一眼,然後轉身回了唐家堡。
孔秋陽三人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