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親戚鄰居在酒桌上談論的最多的,卻不是楊永誌的生平事跡,而是昨晚村裡豬圈發生的離奇的怪事。
“老義,昨晚叫的那些豬是不是你家的啊?”一個親戚喝了口白酒,一邊夾菜一邊問道。
楊義正是昨晚豬圈的主人,豬圈暴動他也聽到了,之所以沒出來管,也是李大熊讓龍修明派人來打過了招呼,給了他家二十萬,把豬圈和豬全買下來。
因為豬和豬圈最多值十萬左右,所以楊義很樂意做這筆生意。
“哎哎哎,我剛想問的,昨晚那些豬叫的這麼慘,究竟發生啥了?”另個親戚急忙問。
“哎,好像是昨晚一群豬突然發情了,相互配種,最後打架都死了。”楊義喝了口酒隨意道。
“還有這事兒?我記得你家養的不是配種豬啊,大多都是公豬,這怎麼還能發青打架呢?”
楊義原本想把這事兒給瞞著的,可酒勁兒上來了,拿著幾個花生米就湊著腦袋上前低聲道:“我跟你們說,你們彆四處傳揚啊。”
“你看你,都是一村人的,還能害你不成?”
“就是,你快說吧。”
見連旁桌的人都側著耳朵聽,自己成了焦點,虛榮心上來了,就把自己知道的全說出來了。
“雖然昨晚我沒敢去豬圈房裡看,不過事後調了豬圈裡的監控,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一個大概二十五六歲的小夥跑到我豬圈子裡,玩一頭豬!”
“……”酒桌一片安靜,有的人忍不住問:“怎麼個玩法?”
“你晚上和你老婆怎麼玩,他就怎麼玩。”楊義沒好氣道。
頓時,酒桌人滿臉的厭惡惡心表情,一個抱著孩子的婦女忍不住罵道;“都在吃飯著,說這話乾啥啊!”
“真的假的,這人就算再饑渴,也不會去拱豬啊。”有的村民一臉的不相信。
“耶,我還能編謊話騙你們不成?”楊義不高興道:“白天我還去看了,豬都死了,現場還有那小夥的衣服呢。你們要真不信就去我家看,我讓我兒把那段視頻還保存了呢。”
村民們麵麵相覷,另個親戚忍不住問:“那你怎麼不報警啊?”
“這……這報警有啥用啊。”楊義有些心虛,因為他知道村裡人愛嫉妒,知道十萬的豬賣二十萬,肯定有人心裡不平衡的。
“怎麼沒用,這稀罕事,你去找什麼晚間新聞記者來這一采訪,你還能拿到幾千塊錢的采訪費呢。”村民們不嫌事兒大,紛紛慫恿楊義把這件事公布出來。
楊義一聽還能多拿幾千塊錢,眼睛都亮了,打算回去就找兒子去聯係記者,把這事兒給曝光出來。
李大熊和李二熊就在鄰桌吃飯,聽到這事兒就去找了江明,問他什麼意見。
江明對孔家沒什麼好印象,能給孔家臉上抹黑,自然樂意。於是就讓李大熊和李二熊讓楊義把其餘監控給刪了,隻留下孔珩玩豬的那一段。
很快,十點鐘新聞采訪車就來了,這事兒一傳十十傳百,連城裡的人都知道這件事了。
……
“啊!”孔珩怒吼,內力從身體泄出,將飯桌給轟碎了。
飯店的其他食客無不投來驚恐的眼神,不知孔珩為何這般發狂。
孔珩死死的盯著高高掛在飯店牆上的液晶電視機,隻見上麵播放著當地新聞,此時放的是一段監控視頻畫麵,標題赫然是‘懷疑精神疾病男子深夜強女乾公豬,農夫一夜損失數十萬’。
雖然視頻畫麵比較模糊,但對孔珩熟悉的人絕對能認出裡麵的人正是他本人!
隨後,孔珩餘光看到了孔思萍投來的冰冷眼神,讓他不寒而栗。
孔珩難掩心中的恐懼,連忙解釋道:“你們聽我解釋,我是被蒙蔽了心智才做出這樣的事兒的,我是無意之舉!”
“孔珩,你可知道這條新聞傳到家族長輩的耳朵裡,你將會麵臨什麼樣的懲罰?”孔思萍看都不看孔珩一眼,吹著熱茶,蒸騰的熱氣兒將她白皙的臉映襯的朦朧的美。
孔珩臉色蒼白,汗滴豆大落下。
如果這個消息被傳出去,孔家將會淪為眾家族的笑柄,就算自己是家主的親兒子,也是難逃一死。
“你們……你們幫幫我,我是被陷害的,秋陽兄弟,你倒是幫我說句好話啊!”孔珩要抓著孔秋陽的胳膊苦求道。
“我們可以幫你,但你需要把你這兩年龍涎交給我和思萍。”孔秋陽像是早準備好一樣,提出了要求。
孔珩臉色大變,站起來捏著拳頭憤怒道:“孔秋陽,你彆太過分了!”
“哦?看來對你來說,區區的兩年龍涎比不上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