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肖麗腦子裡浮現一個高挑的倩影,不由笑了。
不可能的,就算全世界女孩審美觀都扭曲了,她也是絕對不會喜歡上這個江明的。
作為董事長唯一一個外孫女蕭雪海,是連董事長和夫人以及她的父母都治不住,這個江明也絕對不行。
想到這兒,肖麗心裡更加期待過兩天慈善會上,大小姐和江明見麵時的情景。相信以大小姐的脾氣在知道江明三番五次不願意給夫人治病後,肯定會把江明給暴打成豬頭的,到時自己一定要拍照留念,心情不好的時候拿出來看看絕對解氣!
……
孔家三人被帶到警局後,立馬被監禁審問。
三人是分開審問的。
然而,不論警察使出什麼手段,孔秋陽一直都保持微笑,不卑不怒,仿佛這件事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而孔珩態度就囂張多了,要不是來之前孔思萍暗中傳音她的計劃,他早出手把這些警察全乾掉了。
此時邱嶽很苦惱,這條案子事關三個警察性命,上頭格外重視,要是不儘快辦好的話,他得擔上不少責任。
“還是不肯說?”邱嶽坐在辦公室見兩個警察進屋,皺眉問道。
“隊長,依我看那三個人都是年輕人,狂的很,要是不給他們點厲害看看,他們是不會開口的。”一個警察陰笑道。
“不行,最近省裡查的嚴,嚴禁嚴刑逼供,萬一被上頭知道了,你我都死定了。”邱嶽遲疑一下起身道:“帶我去見那個女孩,女孩膽子小,我就不信她能一句話都不說。”
隨後,邱嶽在手下帶領下去了一間審問室。
審問室裡很乾淨,孔思萍坐在那兒,閉目養神。
邱嶽進來了,她便睜開眼,沒說話。
“咱們長話短說吧。”邱嶽坐在孔思萍麵前,把一張認罪狀推在了她麵前道:“上次你們在穀家宅院裡殺害的那個姓王的警察沒有死,並且他錄下來你們犯罪的聲音。現在人證物證都有,你們是逃不過法律的製裁的。所以早點認罪,爭取國家寬大處理。”
孔思萍點點頭道:“我可以認罪。”
邱嶽大喜,隨後孔思萍又道:“但你們必須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儘管提,我們警方會儘力滿足的。”
孔思萍露出神秘微笑道:“我需要見到穀家剩下的人,隻要你們能幫我找到他們,我就願意認罪。”
邱嶽一愣,手指敲著桌子遲疑問道:“有件事我還沒來得及找你們核實,你們去穀家的目的是什麼?總不能真是去偷那些死人財吧?”
“穀家和我是遠方的親戚。”
“咦,這麼說你們是來探親的?”
孔思萍點點頭道:“隻是朋友一時失手,釀出了過錯。”
“是嗎,年輕人還是太衝動了。”邱嶽不由惋惜道,說著起身道:“我答應了。不過那些穀家人不在本地,我會爭取幫你聯絡的,等見了麵,你再簽字畫押認罪。”
孔思萍露出一抹動人微笑道:“那就麻煩你了。”
……
江明離開村莊後,就直奔中南大學校區。
江明所說差不多一星期的意思就是林詩詩對素子訣的修煉進去了另一個門檻,需要自己親臨指導才能再有所突破。而且算算時間,她的血脈封印也快消失了,該重新封印才行。
並且這一日也很特殊,是一年之中為數不多的極陰之日。也就是說,含秋的亡體會在這一日得到更明顯的體現,也正是江明探出她的身體亡氣的最佳時候。
不過不湊巧的是,這一天正好是周末,不論含秋和林詩詩,甚至許露都不在學校。
江明特意跑到了趙依妍住的地方詢問一番,才知道她們班級舉行野外郊遊,都出去玩了。
“詩詩作為班級助理,也被邀請去。”趙依妍一邊敷麵膜一邊道,不過她是睜著眼睛敷的,時不時瞥著江明,生怕他做出不軌的事兒。
畢竟從這家夥突然闖進來就把趙依妍嚇得不輕,要不是顧忌今天周末,對門有老師在休息,她準和江明打一架才能消氣。
“那老師,你怎麼沒去啊?”江明湊近了趙依妍嬉笑問。
“我是老師,我去了,學生會玩的不儘興。”趙依妍沒好氣道,然後瞥著江明一眼冷冷道:“對了,我和你並不熟,請你離我遠點!”
“咱倆抱也抱過了,親也親過了還不熟?”說著,江明就要拉著趙依妍的手,被趙依妍直接閃開。
“你也說我是老師,有你這樣對待老師的?”趙依妍冷笑道。
江明眨巴眨巴眼道:“這有啥關係,老師就不能恩恩愛愛的?”
“當然不行,”趙依妍也沒辦法敷麵膜了,就隨手丟到垃圾桶裡,去洗手間洗了一下臉,回來後,白皙的臉蛋上還殘留著水潤,鬢角發絲被微微打濕柔順貼在臉頰上,加上她穿的這身居家休閒裝,時時刻刻散發著成熟女人的獨特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