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狐直接將喀秋莎重阻的尼阻器抗在肩膀上,前段架在了大腿上,以極為性感狂野的姿勢眯著眼瞄準了下方,舔著誘人的紅唇笑道:“狩獵開始了!”
戈登手下在掃射了足足一分鐘才消停,子彈殼遍地,一切又似乎重新恢複了寧靜。
“大哥,現在我們怎麼辦?”阿酷警惕的看著四周,他本人沒什麼實力,就是會開車,因為是戈登的遠方親戚,才被重用參與這項任務的。
“姓方的把我們耍了,他並不打算把剩下的錢給我們。”戈登沉聲道。
“那我們……”
“把這女人殺了就回去!”戈登冷聲道。
許嵐從沒見過槍,一聽到槍聲,整個人都嚇蒙了,呆呆的坐在地上忘記跑了。等回過神兒了,就見阿酷走了過來。
“把這東西吃了,”阿酷遞給了許嵐一顆糖丸。
許嵐蒼白著臉,聽了戈登的話,她自然不難聯想到這糖丸是什麼。
見許嵐一言不發,阿酷便撲上去,捏住許嵐的臉頰,拚命要把藥丸往她嘴裡塞:“老子讓你吃,你就吃!”
許嵐抓著阿酷的手撇開,再一用力就把人推開了。
阿酷隻是個普通人,比力氣自然不是許嵐的對手。
阿酷一屁股栽在地上,臉都黑了,‘噌’的一下跳起來,直接從腰間抽出手槍對著許嵐猙獰道:“你個賤女人,讓你吃藥你不吃,那好,我也不憐香惜玉在你臉上開個洞了。”
許嵐盯著黑洞洞的槍口,心臟就像是被一隻大手捏緊了一樣,完全喘不過氣了。
忽然,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機槍聲,就像是暴雨雨點撞擊玻璃窗一樣,嚇得阿酷立馬抱頭蹲下。
許嵐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支撐著柔軟的腿,轉身就要往森林裡跑。
“你去把她抓回來!”阿酷自己躲在車後麵,推著一個就近的手下。
這名手下彎著腰跑過去,可剛離開汽車的掩護,隻聽‘砰’的一聲重阻爆炸,那名手下直接倒在血泊裡,腦門上多出了與上一個一模一樣的血洞。
阿酷麵無血色,咽了幾口吐沫,瞪著身邊幾個手下道:“你們還不掩護,我從屋後繞過去!”說著,阿酷又小心看著站立在夜裡的戈登,見戈登臉色陰沉,他就知道一定要把許嵐抓回來,當著戈登麵把許嵐給殺了,不然連個女人都解決不了,那以後自己就沒法再在殺手組裡混下去了。
剩下四個手下都是亡命徒,並沒有害怕,反而拚命對著阻擊地方開槍,一時雙方交火不下,戰況十分激烈。
忽然,正前方出現兩個人影,以極快的速度竄了過來。
“在八點方向!”一個手下大叫道,與另一個人齊刷刷開槍對影子掃射過去。
噠噠噠一串子彈掃過去,兩個人影齊刷刷倒地。
“哈哈,真是一群豬,還以為是多厲害的角色。”這個手下興奮的對天掃射兩槍表示慶祝。
然而下一刻,一個手雷就從另一個地方丟了過來,落在了車的附近。
“散開!”四個手下嚇得連忙拿著槍找地方躲避。然而這並不是一個手雷,而是一個煙霧彈。
頓時,煙霧將黑夜蒙上了一層死亡霧霾,向四麵八方彌漫開來。
在眾人慌亂間,就聽到了一陣陣淒厲的慘叫,就仿佛來自地獄的劊子在這裡收割一個又一個腦袋。
幾息後,慘叫聲結束了,而煙霧還沒消失。
這時,一直不為所動的戈登‘唰’的一下抬起了手,隻聽‘嗡’的金屬顫音,一把鋥亮的匕首被戈登夾在了兩指間,而無法再向前半分。
“哼,真以為乾掉這幫廢物,就能傷的了我嗎?笑話!”戈登一擊黑虎掏心,掏向麵前伸手不見五指的煙霧。
然而戈登的手卻被什麼東西抓住了,不禁‘咦’了聲。待到煙霧散去了些,就見陸鴻抓住了戈登的手腕,顫抖著手臂死死的盯著戈登冷笑道:“就你一人,你輸定了。”
“半王?不錯,還算是有些實力,不過……”戈登獰笑著,鷹爪抄下一扣,五指指甲深陷在了陸鴻小臂肌肉裡,滲出新紅的血。
“今天你們都要死在這兒。”戈登殘忍笑著,就像是一個即將行刑的劊子手那般無情。
“砰!”忽然一聲重阻槍響,戈登猛地後仰,子彈幾乎擦著他的鼻子飛過去。
緊接著,身形矯健的二郎從後躍出,猛地一擊手刀重重砍在戈登脖子上。戈登一聲低喝,武王氣息向四麵席卷,立即將眾人衝開。
戈登扭著脖子,發出‘哢哢’的骨響,盯著散去煙霧而出現的陸鴻和二郎以及藏在附近的屠夫,咧嘴笑著:“既然你們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們!”